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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瑟瑟发抖的柳允兆提过来。
面对一身凌气的父皇,柳允兆的心,差点吓的停止跳动。
自从皇后去世,他何曾见过这样的父皇。
虽白发苍苍,但从他的背影上来看,气势依然不减当年。
难道这一场大难,改变了父皇的心境吗?
柳允兆痛哭流涕的扑到柳恒的脚边,苦苦哀求,“求父皇饶恕允兆,允兆知错了!”
出乎安逸之意料,皇帝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将太子一脚踢开,“逆子!
朕险些被你害死。
朕把你当成继承人悉心培养,你却让朕好生失望。”
“父皇!”
柳长歌紧张地唤,她怕父皇急火攻心,影响身体。
柳恒伸出手,阻拦长歌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他以为长歌是要为这逆子求情,但他不知晓的是,长歌的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逆子不可饶恕,柳恒处置柳允兆,宛如在身上割肉。
太子是他亲生骨肉,他也不忍心。
但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弑君谋逆。
难道陛下真的狠心会处置太子?安逸之与莫从寒相对一眼,都十分诧异柳恒的态度。
需知,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处置太子,江山,就会后继无人。
柳恒冷声下令,“将太子打入天牢,永世不得翻身。”
柳允兆疯了似的尖叫:“父皇,你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你真的忍心囚禁我吗?待你百年之后,柳氏江山,何去何从?父皇……”
柳允兆的声音逐渐远去,柳长歌听得心灰意冷,失望透顶。
柳允兆到最终,还是惦念江山。
在父皇的心里,这等窥视野心,是万万不允许有的。
其实柳长歌更在意的,是母后的情况。
上次在天一阁短暂逗留,是因为焦急皇宫之事。
也许父皇对母后的事情已经不再想追究,她便想着去天一阁,探望下母后。
柳恒忽然转身,盯着长歌的脸。
长歌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不禁问:“怎么了父皇?”
柳恒瞥了眼独自饮酒的百里晴迁,对长歌笑着说:“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父皇给你指一门亲事如何?”
“父皇!”
柳长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父皇一直都知道她无心嫁人,为何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
百里晴迁喝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片刻恢复自然。
皇帝心中怎么想,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始终都是长歌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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