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与血猎大战了一场,由于先前被元孤风的刀气和疾风的剑气所震荡,内力无法充沛调度。
遂那一战,他差点死在血猎的手上。
腹部的伤隐隐作痛,莫从寒的脸更加惨白,他却凝重的对安逸之说:“皇宫里,有人要谋害皇上。”
“什么!”
安逸之震惊失色。
黄昏的光华洒在她的脸颊,很温暖,很柔和。
山峰下的道路很清晰,只要翻过了这座山,就是西域的领土。
前几日这里还雾气昭昭,今日临近一瞧,雾气却不见了。
百里晴迁喝了一口酒,目光幽幽地望着前方隐隐若现的辉煌世界。
那里,就是西域的幡城。
他们离开了中原的国界,与边疆的城池擦肩而过。
满地的黄沙,在他们的眼中,映着昏黄的落日之光,像一粒一粒的金子,堆积成炙手可热的金山。
从丰州出发一直到相阳,他们用了七天的时间。
从相阳奔出边关至此,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可是,这一路上,柳长歌总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们。
会是她的错觉吗?
“这一路上你始终都在向后看,长歌,我知道你心中的疑虑。
我们先走吧,后面的事情,云海会处理。”
百里晴迁看了长歌一眼,翻转缰绳,驾马朝前路奔去。
柳长歌紧随其后,她好奇的向后看了一眼,司马云海的身影慢慢的远去。
她始终陪在晴迁的身边,一路上很平静。
可她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离宫久了,她很想念父皇,不知父皇是否安好。
司马云海的马在平静的吃着草,他优雅的端坐在马背上,目光始终凝视着一个方向,忽然说:“梵音姑娘真是有毅力,半个多月了,不在乎风餐露宿,依旧锲而不舍的追随。
从中原到西域,不远万里,在下真是佩服你的执着。”
岩石后方,洛梵音缓缓地走出来,盯着司马云海,“我是跟踪了又怎么样,百里晴迁一早就发现我了,可她却默许了我的行为啊。
我与百里晴迁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你以为我想管吗,我懒的管你的事。
晴迁之前只是无视你而已,可你的目的始终是不纯洁的。
我能够容忍,不代表另一个人能够容忍。
于是,晴迁还是不悦了。
你的行程,也将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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