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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贴心的行为,瑞贤微恍了神,但很快便恢复,点头进了屋子。
智厚看着瑞贤进屋后回到车上,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望向瑞贤房间的方向,看着那里的灯光开起渐至熄灭,方才开车离开。
在回家路上,因为俊表的一个电话,他又只得转头去了约定的地方。
难得的四人聚首啊,智厚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俊表是昨天晚上才回来的吧。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一个人又在那儿喝开了,询问了先一步到的易正和宇彬,他们同表示不知道,宇彬猜测道:“其实普天之下,能令俊表如此伤神的除了丝草还能有谁呢?幸好啊,我从来不沾这些。”
“有你哭的时候,别高兴太早。”
易正落井下石。
宇彬不在乎地道:“反正现在还没有。”
“不过就这么纵容他喝下去吗?”
易正劝过也武力干涉过,俊表丝毫不动容,反正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看宇彬和智厚有什么好法子没?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宇彬有些弄不明白金丝草和俊表到底又在闹什么,明明以前没有这么厉害的,怎么现在订婚了反倒是越发频繁了,他不禁担忧起来俊表所做的一切到最后到底值不值。
以前他从未这么想过,总觉得俊表喜欢的总是好的,他们也支持,可现在看到在这段感情里频频受伤的他,他真的想问丝草到底要干什么?
“智厚,给丝草打电话吧。”
易正提议道。
在他们三个里面,只有智厚是最了解丝草的人,甚至在俊表和丝草感情出现问题的时候一旦他出马必会得已解决。
宇彬主动接过这个任务,道:“我来打吧。”
易正也是经宇彬这么一提醒才忆起智厚现在对丝草是避都避不及,怎么会主动去联系呢?“智厚,最近怎么样,一切还好吧!
姜会长可有难为你?”
“难不成你也认为姜会长是那么完全不通情达理的人么!”
他们长大了,成长了,看待问题的观点也随之见长,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目光短浅地认为姜会长所做之事过分得不能接受。
要说他们四人当中,智厚觉得只有宇彬看问题是最通彻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早已认清了形势,趁着未被束缚前狠狠地放松着自己。
易正明白,再问道:“那瑞贤姐呢?”
“我们很好。”
智厚只用了四个字来形容。
宇彬打完电话后便凑了过来,调侃道:“看来进展不错哦,值得嘉奖。”
也不枉费自己的一番苦心啊,要知道自从那日在父亲面前当众拉走瑞贤姐后,他的苦难日子就降临了,直到现在父亲的气都还未消,对自己的鞭笞也一如继往,真难想象还要过多久这样的日子。
明明知道自己最讨厌束缚,就偏偏以这点来惩罚自己,让他现在一想到就头痛。
“智厚,你真的确定了吗?”
易正突然发问。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十分默契,有些时候甚至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的心思,易正现在的话未说全,但智厚却明白他是想问是否认定了瑞贤。
“恩,确定了,不会再改变了。”
“那一定要幸福。”
易正仍然有些摸不出个所以然,不过感情的事有些时候确实是很微妙。
后来,易正为此事特地问过宇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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