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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南宫夙扭头对她艳丽的一笑:“陶姑娘的手还疼吗?”
“不……不关你事啦!”
清舞顿时红着脸坐到一旁去,不敢再看他了。
只是,她一直以为南宫夙是那种锦衣玉食长大的公子哥,不懂人间疾苦,现在看来,是她误会他了吗?
“清舞。”
少杨的声音让她回过了神,清舞抬头,只见少杨从火堆旁走了过来,然后在自己面前蹲下,对她说,“把你的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清舞听话的伸出了手:“没……没关系的,只是个小伤口,早就不流血啦。”
少杨却认真的盯着那个伤口看了看,抽出一条干净的白布条,轻轻的绕在清舞的手指上:“这里不比中原,气候寒冷,伤口不容易愈合,以后那些就让我来处理吧。”
“哎,不用不用啦,你每天要背那么多行李,要打猎,还要时刻注意路途上的安全,已经很累了,那点小事就让我来吧。”
“哎哎哎,好歹我这一路也算是吃你们住你们的,这点小事以后还是让在下来做吧,不然,真的让陶姑娘以为在下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南宫夙又油腔滑调的说话了,举着烤的焦黄喷香的野味走到清舞面前,“陶姑娘要不要尝尝在下的手艺?”
闻着那香喷喷的烤肉味道,清舞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想起自己一路上似乎都在凶他,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接过木枝,诚恳的说:“谢谢你。”
又想起少杨也是忙了半天滴米未进,清舞赶忙将烤好的野味递给他:“少杨,你先吃吧?”
一旁的南宫见状立刻手捧心口做出心碎状:“唉唉,可怜我一片心意,就这么被陶姑娘转手送与他人,我好不甘啊!”
清舞心里刚刚聚集起那点对他的好感立刻全都消失不见了,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
南宫夙当时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等三人吃完了晚饭,天已经全黑下来之时,少杨站起身说:“我出去巡视一圈,你们就待在这里,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我。”
清舞立刻听话的点点头,望着少杨走向林间那宽阔厚实的背影,即使这深山再荒凉冷寂,心里也不觉得害怕了。
更何况……清舞扭头瞪了眼一直在一旁鬼鬼祟祟观察她的南宫夙,说道:“你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有金子。”
南宫夙一听顿时就笑了:“金子?没有,但陶姑娘在我眼里可比金子贵重多了。”
清舞顿时红了脸,生气的跺脚道:“你,你就知道占女孩子的便宜!
满嘴都没有正经话!
若是再这么跟我说话,我就不客气了!”
南宫夙脸上依旧带着笑,语调却忽然低沉了一些:“敢问陶姑娘和莫兄两人……是什么关系?”
“我们……”
清舞愣了愣,对方这话一不小心就说到了自己的心灰意冷之处,却还要佯装镇定,“有位对少杨很重要的人生了重病,必须要找血兰来医治,我……我自是要帮忙的了。”
“哦……”
南宫夙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陶姑娘还真是侠胆心肠,肯为朋友两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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