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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职业,都要收入大于产出,不论是工匠,织工,还是医生,律师。
这样这门职业才能维持吸引力。
后者社会地位高,收入高,但是他所需要的教育时间长,而且社会不需要那么多医生律师,意味着二十个里头只有一个能成才,能靠这门技艺吃饭。
大紫大红的艺人也是一样。
他们获得的高收入,不但要填补出道前的投入,还要补偿没有成功的那部分人的收入。
可想而知背后有多少没出头的艺人。
“顾东林吞了个小笼包,“任何一行要做到顶峰必然不容易。
谁都知道当艺人好,都去做艺人,我没有后台,没有钱,没有任何表演的教育背景,凭什么相信我是幸运儿呢?”
段榕露出欣赏的表情:“凭这个觉悟,已经盖过公司里的二线艺人了。”
顾东林大笑说,是真的不行,没这方面的打算。
段榕也不恼,道如果哪天想开了就告诉他,当天下午果然没有再送他回去。
顾东林挤地铁挤得半死不活,索性中途下车,用兜里最后一点钱买了辆自行车,慢慢悠悠晃到宿舍,就被抓去了gay吧。
第7章gay吧乌龙
老张挑了“银座“。
“林老说这个地方不算太乱,档次也还高。
但是顾哲,你穿成这样……不会太隆重?”
孙涵含糊不清地取笑:“上半年顾哲第一次上课的时候,一进去哇塞西装革履长风衣,皮鞋亮得,跟个小池塘一样能印出倒影,还一丝不苟打条领带。
结果暖气不能关,窗户开不了……哇塞在讲台上一件件地脱,风衣脱了脱西装,西装脱了脱马甲,马甲脱了脱保暖衬衫,结果里头还有件衬衫,一下子就在学校论坛上火了……”
严润鱼道:“我觉得‘俄罗斯脱娃‘那个绰号比较好笑,不是么?俄罗斯脱娃。”
顾东林:“是的,会餐时盛个汤把汤碗掉进汤盆里斯基。”
“啧啧,这消魂的辅音……脱娃今天又要去脱了么?“老张一圈他的肩,意有所指地看着他的下半身,“说不定有钱拿啊。”
顾东林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你们是没去过酒吧街。
上半年我和顾夫人出去玩,大半夜的在街上等出租车,结果三个男人上来搭讪。
我就站在她旁边,”
他神色复杂地回忆道,“……还问我要不要去厕所。”
众人将目光落在他身上:“顾太太真可怜。”
“厕所。
亏他们想得出来。
厕所!
那边gay吧真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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