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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厅今天张灯结彩格外热闹,小喽啰们嘻嘻哈哈兴奋异常,只是从山下请来的媒婆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站在一边,多余的话也不敢随便说一句。
孔有德带着大红花在厅里站定,问道:“新娘子呢?还不去请,误了吉时咋办?”
媒婆回道:“离吉时还有一个时辰。”
孔有德看她一眼,说道:“现在就是吉时,去把新娘带出来。”
媒婆不再回话,只得任喽啰领着往后堂走找旗银江。
没过多久喽啰飞奔回来,大喊道:“大哥,大哥,四夫人出事了,她……她,你快去看看。”
孔有德一惊,马上往后堂跑去,旗银江的房间房门大开,媒婆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旗银江的额上一大块青肿趴到在梳妆台上,伺候她的丫鬟口吐白沫的倒地。
孔有德赶紧扶起旗银江连声叫道:“玉荷、玉荷,醒醒,醒醒。”
旗银江慢慢睁眼,随即哭倒在他怀里,说道:“大王替我做主啊。”
孔有德连忙安慰:“怎么了,谁来过你房里?”
旗银江回道:“刚才丫鬟正给我梳妆,不知怎地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先打伤了丫鬟,又扯着我就要走,我不从,正在拉扯,媒婆进来,他就跳窗走了,临走还留下话来说他是官府之人,定会找机会带我走。
我惊吓过度,一时就晕了过去。”
孔有德气得咬牙切齿,骂道:“好你个张宪宗,越发蹬鼻子上脸。”
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小喽啰又奔入堂内回报,禀道:“大哥,张宗宪带了大队人马,气势汹汹的在山下嚷着要见你,咱是打还是撤。”
“我不去找他,他倒送上门来,来得好,我这就去会会他,替玉荷讨个公道。”
说完拔腿要走,旗银江娇滴滴的在后面传来一声:“大王当心。”
孔有德嘿嘿一笑,说句“等我回来”
,随即换上盔甲,挎了朴刀,骑马到山下去了。
旗银江转身对喽啰说道:“把闲杂人等带出去,我要休息。”
小喽啰连忙把丫环拖走,把媒婆领开,又锁上了门。
旗银江这才从袖袍里摸出萧蝶给她的包裹塞在枕头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位女性,我并不觉得性别对我是一种障碍。
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女性而感到生不由己或自卑,也从没有以为男性比较优越,又或以为女性生孩子是一件糟透的事情。
绝非如此,当然男士并没有给我什么优惠;然而我认为事实却是,女士若要事业和家庭兼顾得宜,必然较困难,一位女士要负起一种双重的责任——职业女性若没有丈夫在支持,她的负担将是一般男士的三倍。
这不是俺说的,只是摘梅夫人的名言瞧瞧。
唔……泪目
10
10、第十章渠成...
这时无忧山下已经火把簇簇,人声鼎沸了,张宗宪亲自率领人马围住无忧寨入口与二虎率领的喽啰们对峙。
孔有德叫了张宗宪便高声喝道:“知府!
你为何派人偷袭我娘子!”
张宗宪听得一头雾水,说道:“我是要救人,怎会偷袭?你还是莫要诡辩,快快把人交给我,咱们各得欢喜岂不是好?”
“呸!”
二虎厉声骂道,“玉荷嫂子是我大哥的新夫人,岂能拱手让人,你痴人说梦!”
张宗宪心里叫苦,这孔有德为何见了信还是这么蛮横,他难道是吃了铁秤砣硬要为个女娃与官府杠上吗?
张宗宪说:“孔有德,天下好女多得是,何必单恋这一枝花,你最好悬崖勒马,免得被个女人搅得身败名裂。”
孔有德冷笑:“孔某光明磊落,在江湖上名声斐然,只怕身败名裂的不是我,是知府大人你。”
张宗宪脸一阵红,一阵白,说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人你是交还是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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