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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风笑:“可惜左峭太容易上当了。”
左峭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开口便揭穿了自己的真面目,顿时泄气地低下了头。
这时李愈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安慰道:“左峭,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难过。”
左峭刚想说我没有难过,不曾想李愈却是不给他机会,旦听他笑眯眯地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本公子这般让人见之忘俗神采飞扬的气质的。”
左峭:“你好自恋。”
李愈笑:“人不自恋枉少年。”
左峭终于放弃舌战。
经过多年的血泪挣扎,他早就明白了谁和李愈比厚脸皮,谁就是自取其辱的真理。
见左峭已经举手投降,李愈唇角一弯:“这是他给你画的?倒还真是挺像的。”
左峭道:“对啊。
夫子的易容术倒还真是一绝。
只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就画好了。”
李愈评价:“这手绝活倒是有点妙手沧远的味道。
左峭,若是你需要学多长时间?”
左峭笑:“一年的时间,足矣。”
李愈拍拍他肩,点到为止:“她只教两个月。”
所以,有机会就尽量,能缠多久就缠多久。
左峭恍然大悟,偏头一笑:“我明白啦。”
难得能够碰上一个有真本事的又尽得高人真传的人,不蹭白不蹭。
俩人正算计着如何将柳扶风压榨干净之时,柳扶风正忙着应付听闻戊班学子同室操戈后匆匆赶来的处理突发事件的院长。
只见院长神情肃穆,连带着脸上的皱纹都显出深深的沟壑:“扶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医理课怎么变成了比武?”
虽然院长来得突然,不过柳扶风脑子也转得飞快,抬头的瞬间心中就已经有了计较。
她笑道:“院长,这是医理课没有错啊,之所以会在比武场那是因为我正在教授医理课中易容术里的行为心理模仿学。”
“行为心理模仿学?”
院长愣了愣:“那是什么?”
柳扶风神秘一笑:“在解释这个以前,我想先让院长看俩个人。”
她抬头,向左峭和李愈招了招手,这个时候她可不怕他们拆她的台。
毕竟,即使这课确有她失职之处,可是蓄意挑起比武的人却是李愈。
而书院对违反院规的学子都会予以相应的处罚,比如打扫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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