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回笑:“你学医多久了?”
李愈道:“不多,只十年。”
柳扶风道:“刚巧,我也只学了十年。
不过,这十年来你可是一天到晚全都扑在医理上,就连梦中都在辨认着药草?”
不待他回答,她道:“我可以毫不心虚地道,这十年来,我全部的时间都用来修习医术,而我的十年,至少抵得上别人的二十年。”
她这话,说得却并不自大,在前世的时候,她的专业便是药学,多少也是接触了四年的药。
“所以,我想以我十年的知识来教两个月的医理课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对吗?”
李愈笑了笑:“那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哟,柳夫子。”
“那真是对不起了。”
“哦?”
“人生在世,喜怒哀乐是种本能。
可惜眼下两个月我不会让你有失望的机会,相当于是生生剥夺了你哀的机会,所以我说一句对不起。”
这夫子倒是有些意思。
李愈眯了眯眼,笑:“光一句对不起,可没有诚意。”
“那我拿出些诚意来好了。”
柳扶风将准备好的教案放到一边,问道:“公子们今天都想学些什么呀?”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她朝李愈一笑:“这诚意可够诚恳了吧?”
李愈还未答话,左峭已经眨巴眨巴眼,举起白嫩嫩的爪子,笑得贼溜贼溜:“夫子,教我们易容术吧。”
他倒也懂得收敛,将从不离手的扇子摆到了一旁。
这倒白便宜了李愈。
只见他拾起扇子就往左峭头上一敲:“你倒是会见风使舵。”
左峭伸手夺回扇子,手微一用力,扇子便刷地一声打了开来,他边扇边得意:“这叫先下手为强。”
复又笑问:“你原本想学什么?”
李愈靠近左峭的耳边,笑得不怀好意:“迷情药呀。”
左峭连忙退开身子离李愈离的老远,粉嫩的脸顿时就红了大半,良久才一句:“你变态。”
这迷情药,其实类似于合欢散,不过却是专用于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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