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给半越热晚上剩菜剩饭的卷帘呐呐的问。
毕竟她一直被岩茶欺压着,虽然看到小姐下午的霸道,到底心里深深的胆小不是这么容易被一件事情给消磨。
半越大手一挥,自己首先拿起筷子开吃起来:“会不会过分?
他们以前过分的事情还做得少了么?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冬日里到了这山林的。
大冬天的在深山行走只来得及找到这一栋破房子,好不容易找到柴生了火,他们居然说让我们去另外的冰冷破烂的房间睡觉。
呵呵,大半夜的我们两个在冰窖一样的房间里面差点一睡不醒。
我今日这过分什么?都没有要他们的命。”
没想到小姐这么记仇。
卷帘不自觉的也回想起那日的经历。
在深山中找柴火很冷,特别是太阳下山早,又没有蜡烛,半越带着她在附近好不容易找了一些就着猎户屋里的干草升了火,人还没有烤热乎转眼就被岩茶给轰了出来,说什么女人家就该好好地去干活,坐在男人身边烤火算个什么事情。
那一夜她是缩在自家小姐怀里睡着的,可中途还是冷醒来很多回。
从深山的这间猎人留的房子中安置下来后,她们两人费劲办法找吃的。
在深山中,动物早就冬眠了,野生的蘑菇等野菜也都没有长出来,更加不要说野果。
半越带着她去山下村子帮忙做活儿。
两个人大冬天的在富人家里做短工洗碗,洗得一双手都生了冻疮。
到了夏天才完全好。
想到这里卷帘刚刚软弱下的心肠又硬了起来,她知道如果小姐再不硬气一些,做个妻主的样子,说不定今年的冬天她们两人照样会非常难熬。
那种没有希望的生活可以折磨死人!
两个人沉默的吃完饭。
半越又自己烧水洗了澡。
卷帘自动自发的去将下午从陷阱里面挖出来的野兔子,野鸡等野味给拔了毛。
没多久,半越擦着未干的头发出来,全身只套了一件破旧的长衫,还是去年从都城出来的时候用锦衣换的几件旧衣中最好的一件衣裳。
“今晚你去跟岩茶睡一间房。”
“啊?”
那岩茶可是泼辣小肚鸡肠的人,卷帘会不会被他一个巴掌从床上拍下来哦。
“啊什么!
我搞定皇甫书景,你搞定岩茶。”
呜呜,小姐,我不是你啊,哪能搞定什么人啊!
“那干脆我让岩茶一起到我房间,他们两人睡的那间房给你。”
呜呜,那样第二天我更加会被岩茶给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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