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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挺险险地稳住身体,想着与傅氏的合作案进展几乎都停了下来,到是想从中劝上一劝,可自家老板那性子,估计是劝也是白劝,他正在迟疑之间,看到车前面的身影已经绕到车身,还举起手敲着车窗,那人一看,小小的脸蛋,眼里全是怒火,像是燃烧着的小太阳,到让他一惊。
苏拉!
他差点惊呼出声,看着她曲起指节磕着车窗,那架式可就是十足的,颇有点不把窗敲破就不准人的姿态,他侧头看向身边的老板,目光森冷的能叫他置身冰窖般,有一瞬间,他看懂老板的心思了。
他推开车门,起身下车,对着气势十足的苏拉,露出笑脸,“苏拉,这是干嘛来了,好像很生气?”
他想缓和一下,别叫她闹得太过。
苏拉没空跟他哈啦几声,觉得他的笑脸特别碍眼,一把将他拉开,指着车里的熊伍佰,火气十足,“熊伍佰,别使贱招,让别人摆下摊,算是毛本事,你要是有本事,就让傅剑诚的生意也做不下去,我才承认你有本事——”
说完这句,她转身就走,走得毫不眷恋。
李敬挺对中间的过程有点了解,城管那事他知道,老板叫他弄的,这手段忒不地道,他真是有点说不出口,看着苏拉转身离开,他自然就想要上车,谁知道,老板从里面出来,几步就跑向苏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老板已经撇下他,抓着苏拉,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大街上,李敬挺一个人站在车流间,好不孤单,他这是叫老板丢在路上了?
他无语了。
好吧,这破事,他再也不管了,老板爱扑死在苏拉这树上,他一个领人薪水的,两头讨好这事儿做的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还是不干了。
苏拉几乎是被老鹰抓小鸡似的抓入车里,还没有等她起身从车里快速地下去,车门已经锁上,车子已经起步,她瞪着熊伍佰,没有打算让步。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卑鄙,卑鄙到连那种事也能做。”
她嫌弃地说道,“熊伍佰,要对付也是对付我一个人,你别让牵连别人。”
熊伍佰坐在车里,看着她坐得离自己远远的,仿佛他身上全是细菌,一碰就会叫她感染似的,让他颇为不悦,她的话,更是叫他不乐意,“我不是说了,别叫你出现在我面前,你这么多年后还出现,就得知道后果。”
奇异的,他的语气不怒火十足,到是凉凉的提醒她。
她一滞,但随即就是反应过来,不由到是笑了,“我出现怎么了,这地方是你家的,嗯?这大街都是你家的?只许你走,就不许我走了?我还怕是你巴巴地出现在我眼前,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哈哈——”
回应她的是熊伍佰不给面子的大笑,目光讽刺十足地瞅着她,伸手去碰她的脸,叫她用力挥开,也不气恼,还是径直碰她的脸,“这么多年没见,这脸皮到是厚了许多,你有哪里值得我爱的?骄纵霸道,还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以为我爱上你这样心肠狠毒的女人?”
心肠狠毒?
她是心肠狠毒,她恨不得咬死他,那些罪名,她都一力担了下来,却得到他的这么人评价,也许她在问那句话时,还有点期盼,但现在他的话叫她立即明白了,世上从没有为她打开过那叫“希望”
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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