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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
杜藜冷笑:“看吧,你又要发飙了?是准备继续用言语侮辱我,还是准备再次使用暴力?或者,你再变成衣冠禽兽的样子,哄骗柯嫒,让她跌入你编织的陷阱,死无全尸身败名裂?”
“哈,”
白楚舫双眼通红,摁着对方肩膀的手指深深的掐入肌肉中:“身败名裂?你还有什么名声,你当自己是处女贞德,还是圣母玛利亚?你早就是被男人睡了又睡,抛弃了无数遍的残花败柳。”
杜藜深深的吸入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说完了?说完了就给我滚!”
白楚舫咧开牙齿,嘿嘿地冷笑:“你跑不掉的。”
“我不会去参加什么订婚宴。
你要娶柯嫒是你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别做出这种事不关己的样子,你是柯嫒,这是毫无疑问的。”
杜藜闭上眼睛,仔细将刚才争吵之前的话都回想了一遍。
白楚舫透露了两个消息,一个是魏皓仁要跟柯嫒订婚了,一个是他要跟自己订婚。
这两件事的冲击都太大,一时让杜藜找不到理智的方向。
还好,最初的震惊被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对骂给发泄了干净,现在她的冷静已经回笼。
她必须思考如何增加自己的筹码,她不得不兵行险招,说:“我不是柯嫒。”
白楚舫还处在别对方挑拨的怒火中,对方的话就好像往熔岩中丢了一块浮冰,噗通一声,还没散发寒气就融化吞噬了:“你说什么?”
“我说,”
看着他,一字一句:“我不是柯嫒,我是杜藜。”
“你在开玩笑。”
杜藜放松身体,背部靠在墙壁上,用着最冷淡最疏离的,属于杜藜特有的表情淡淡地说:“我的冷笑话不值钱,我并不准备再敲诈你一笔。
我是杜藜,曾经顶着柯嫒的外貌去了你们白家,骗取了你的信任,而你在家庭舞会上求婚,我当时在吃蛋糕。”
这种糗事当时的见证人很多,不过真正的柯嫒却是不知道细节的。
同时,在外人眼中,别人也不知道杜藜贪财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除了曾经被她消遣过的白楚舫和魏皓仁。
白楚舫的表情有些松动,杜藜接着道:“在温哥华的时候,白琦跟我闹了一点小矛盾,她躲在了柜子里,被我找到,之后我们一起去找皓仁,下了很大的雪,皓仁卡在大树中间,差点被大雪埋了。
在你们男人出去寻找白琦之前,你威胁过皓仁,说让他负责。”
这就不是外人所知晓的事情。
实际上,白楚舫逼迫魏皓仁的时候,在场的除了魏家兄弟就只有白楚舫和杜藜在,事后所有人都安全,自然也就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情。
小插曲并不能影响几个家族之间多年的友谊,作为代价,白琦也不得不退出,魏家父母彻底的对白琦失望了。
凭借着那一件事,杜藜才真正的被魏家的人逐渐接受。
白楚舫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些真假来,可是杜藜的冷漠形象太过于熟悉,甚至于仔细端详之后,很容易就发现面前的这个女人跟柯嫒以前的气质相差太大。
柯嫒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苍白过,去温哥华之前整个杂志社都在赶工,杜藜那不爱化妆的面庞上就成日的挂着吸血鬼样的脸。
还有这没了波浪的直发被随意的扎起,休闲舒适的着装,灰色冷色调更是让人直觉的知道面前的女人不是随随便便勾引男人的花瓶,而是一名工作至上的职业女性,还是坐家的那种。
白楚舫想要消化堪称恐怖的事实,可迟钝的大脑迟迟没有接收到讯号。
他困惑的问:“你是杜藜,那魏老大身边的那个又是谁?”
对方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这还用问,当然是柯嫒。”
白楚舫越发糨糊了,呐呐的:“我一定是被雷劈了,还是我在梦游。
我居然想到了灵魂出窍,这不是现代版的聊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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