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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满足地转回去时,发现门口除了小煌清出来的七袋垃圾之外,还多了一个大大的编织袋,上头系着一张条子:生活必需品,剩下的明天自己买。
皇甫。
小煌把东西拖进屋仔细翻检,袋子里头装着夏凉被、床单被套和一只压缩枕头,再翻翻,还有牛奶面包、牙刷毛巾和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着五千块钱。
玄儿狐疑地看着钱,半晌扭头走了,嘱咐她:“先铺床睡觉,明天列个单子去买东西。”
小煌笑眯眯地答应了:“蛤蟆姐姐真是个好人!”
玄儿轻哼一声,没说话。
晚上,乐知煌抱着玄儿,闭着眼轻声说:“我还是想他。”
等了一会,玄儿才安慰性地用爪子拍拍她的手背。
“不过我想,我应该是不喜欢他了。”
“盈盈姐姐说,喜欢一个人会想到他就觉得很开心,但是我现在想到他,心里会很酸、很疼,很想哭……”
“喂,乐知煌。”
“呃?”
“你知道琼瑶是谁吗?”
“不知道,是吃的?还是哪个大妖精?”
玄儿拿尾巴扫了扫她脸颊:“没事,睡吧,明天就好了。”
小煌擦擦眼泪,轻轻嗯了一声,翻了个身睡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让我们把时钟向前拨六个小时,看看唐家的状况。
唐世在地上坐了约莫半个小时的功夫就起身下楼,去楼下的便利店里带了一打啤酒上来。
他在客厅席地而坐,打开一罐啤酒就往嘴里倒,也不管啤酒是不是漏到了身上。
喝了约有五六罐的时候,盈盈来了。
玄关一进来就是客厅,因此她刚刚开门就看到了唐世买醉的模样。
盈盈气哼哼地踢了鞋子,咚咚咚跑到唐世面前,居高临下地叉腰问他:“喂,小煌呢?”
乐知煌搬走前曾给她打电话交代昨晚发生的事,所以才有盈盈在线上对唐世气急败坏的催促,现在她来明知故问,纯粹只是为了问罪罢了。
唐世抬头看她,不答反问:“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差劲的情人?”
他双眼布满血丝,眼底似有水光,好像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又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那副受气包的样子跟他平时面瘫沉稳的做派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盈盈一愣,下意识地张口回答他:“日哟,你脑子被门挤了还是漂拖鞋了?我又不是你的情人,你问我有毛用?”
唐世眨眨眼睛,双目暂时恢复了一点清明的神色,他苦笑一声:“也是。”
而后晃晃悠悠地起身,走去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他一边洗脸一边苦笑,他没得胃炎之前也是千杯不醉的酒量,没想到久不喝酒,只喝了这么点啤酒
24、第24章...
就觉着醉了。
盈盈从来没见过他这副颓废的样子,刚才满腔的啥啥不急啥啥急的情绪完全被自己骂了他一句后的愧疚所取代。
她跟去卫生间,吞吞吐吐地解释:“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刚是口不择言……咳咳,不说这个。
表哥啊,这个是不是好情人的这个问题是因人而异的嘛!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活学活用马克思主义,除了用它来指导我们杀猪之外还得牢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话痨永远能在不可能的地方展开一片新的天地。
唐世带着满脸水珠抬头看了她一眼:“行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没生气,你不用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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