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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关于女皇的小故事,佳芝今天想起来有点五味陈杂,莫辨真伪,当时小武只是皇帝面前的才人,在李二凤这样的皇帝面前最好的生存方式就是叫皇帝认为自己是安全的。
这点佳芝穿越而来这几年体会的最清楚,皇帝的猜忌之心发作起来真的叫人不敢领教。
即使是亲生的儿子也不是一样?想想还在重庆地区享受巴蜀慢生活的李承乾和在鄱阳湖边上品尝大闸蟹的李泰,那还是嫡亲的儿子呢。
如何没什么根基的武才人能在皇帝面前说出如此霸气侧漏的话?
到了现在,佳芝更认定那是有来的人附会出来的所谓女皇轶事,不是用来给女皇陛下拍马屁,表现一下小武从小心怀天下,就是在不动声色的黑女皇陛下一下。
最最善于审时度势,从底层做起的励志典范,怎么能不明白随便出风头的危险呢?革命豪情是好事,但是革命豪情太充沛了,领导者们就要防备着底下革命小将们的革命豪情那一天会烧到自己身上了。
“那匹马长得可真漂亮,那两个人太不中用了。
只是知一味的强硬。
嫂子你在想什么?”
兕子很失望的看着又一个驯马手被狮子骢狠狠地甩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半天都起不来。
佳芝回过神,看着皇帝跟前一个长相不同于中原人,穿着条纹袍子的人说:“那个戴着通天冠的,就应该是这次龟兹的侍者了。
御马监的日子怕是太逍遥了,竟然连一匹马也不能驯服。
听说龟兹使者送来一匹烈马的消息已经是好几天了,他们看起来根本没放在心上。
今天当着使者的面前出丑,圣人就是不介意这些小事,难免那个龟兹的使者露出来得意的嘴脸。
占了大唐嘴上的便宜罢了。”
皇帝的脸色真的不太好看了,佳芝看着皇帝的表情,一边在心里肯定,要是武才人真的有当女皇的潜力,在这样的场合她最好不要乱说话。
即使是给皇帝争了面子,也会在皇帝的心里留下个太过强悍的印象。
兕子笑道:“嫂子怎么和哥哥讲话都是一样了,前几天他也是这样为了一件什么政务和耶耶讲的头头是道,耶耶高兴地夸奖他呢。”
兕子正说着,只见武才人真的迈出一步,对着皇帝说些什么。
佳芝头上黑线无数,她真的很矛盾,曾经对着一代女皇有着无数的幻想,谁知道穿越而来竟然发现真实发生的一切叫她很失望。
虽然佳芝穿的这个身份实在是尴尬的很,但是面对着一个被自己崇拜了十几年的偶像这样崩塌了,佳芝内心总是有点不舒服。
佳芝忍不住叹一声,兕子倒是无动于衷,嘴角微微的翘起,带着公主特有的矜持和睥睨:“嫂子何必那样的人操心。
武才人想必是认为自己帮着耶耶解围,就能被另眼相看,接下来就是要平步青云了。
皇宫里面最不少的就是她那样的上进心。
她进宫时间不短了,还是这样莽撞。
我看她只是一个才人到头了。”
兕子从小在李二凤陛□边长大的,对于自己耶耶身边的花红柳绿的,兕子早就对着皇帝的后宫有了一定认识。
在皇帝身边混得开的都不是傻子,只有看不开的和急功近利的罢了。
正说着,只听见浣纱大声的说:“徐婕妤不在圣人面前侍奉,如何来这里?”
佳芝和兕子一转头就看见徐婕妤一个人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佳芝和兕子的话似乎被她听了。
对于徐婕妤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人后的做法,佳芝忍不住皱起眉头。
徐惠倒是神色如常对着佳芝和兕子微微福身:“我素来喜欢安静,前边太吵闹了,只是随便出来走走,不想打搅了太子妃和公主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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