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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晋封也好,还是如今的身怀有孕都是一样。
若是贤妃早些有孕,怕刘司马的计划就要重新洗牌了吧。
可惜啊,就是晚了一步。
所谓先机一失步步受限便是这么个说法吧。
“可悲?哈哈,臣妾如今有了身孕,一切都还未晚呢!”
贤妃的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细细的摩挲:“依着大夏祖制,皇嗣为大,只要有了这个孩子,臣妾的父亲就算不能官复原职,也能得赦免。
顺宗皇帝的宜贵妃当年不就是如此吗?”
“没错,顺宗皇帝是为了子嗣赦免了宜妃的家人。
不过,宜妃的父兄不过是犯了贪污这类的过错,而你父兄,所犯下的可是谋逆的重罪。”
“何况今上还年轻,要多少孩子是没有的?江山稳固与一个逆臣之女所诞下的皇嗣相比谁轻谁重,还要本宫在贤妃你面前啰嗦吗?”
柳皓雪端坐在贤妃身旁,脸色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忽然她又似想起什么一般弯了弯嘴角:“对了,还有一样,宜妃当年可是得太医院确诊,她有身孕的事情是满宫皆知。
而贤妃你,真的有孕吗?”
“你,你想干什么?!”
贤妃这一刻才从心愿得逞的狂喜中冷静下来,细细一下也不由得是冷汗浸透了后背。
是啊,若是皇上愿意,皇后干涉,这个孩子能不能生下来……
“本宫已经回禀了皇上,皇上顾念旧情,说贤妃你如今病着好好休养便是,又恐旁的宫人伺候怠慢,特地让素来稳妥的德妃过来照料贤妃你的日常起居。”
柳皓雪却并不应答,而是笑着站起身:“不过是忧思过度郁郁成疾罢了,贤妃你想开些,总能好起来的。”
却至始至终没有提身孕半个字。
而且德妃……
贤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若是旁人还好了,可是那德妃,是与她刘家不共戴天的。
如今皇后派德妃过来,岂不是想至她于死地?
“不,皇后,你不能这样,臣妾怀了皇上的孩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对待刘家啊!”
想到这里,贤妃再也顾不得的下榻往殿外冲,却被突然出现出现的门口的身影堵住了去路,德妃一身穿花百蝶宫装,鬓边的步摇流苏摇弋生姿,她笑吟吟的看着一脸慌乱的贤妃,缓缓的开口:“贤妃妹妹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病糊涂了不成,这有身孕的事岂是能够乱说的?”
“本宫有没有身孕,你大可以请太医过来诊断便是!”
贤妃咬牙,还想瞅着机会往外去,只要让她跑出去,喧哗起来这事儿铁定也就捂不住了。
只怪她自己先前太糊涂,光顾着为了身孕的事情高兴,却忽视了眼前这一层,让柳皓雪拿住了先机。
不过只要孩子还在,她总能有办法的!
至少皇上,总不会看着他自己的骨肉去死吧!
……
“芯顺仪的事情已经妥当了。”
柳皓雪一回到瑞庆宫,入画便上前来低声回禀:“听静华夫人说她不肯就范,闹了半个时辰。”
“私逃倒还不至于如此,她这般情势不分,为了出头不管死活能饶了她一次,难道还能纵容她一辈子不成?”
柳皓雪叹气:“若是那封信真的流出去,前朝会受到如何的震动,她不会不知道,只是为了那点虚妄的许诺便能铤而走险,是她柳皓芯一贯的做法。”
“芯顺仪是愚蠢轻狂,但贤妃这般却更是可恶。”
柳皓雪恨恨的一掌拍在桌面上:“去查,淑和宫上下细细的查,看看是谁,连通了暖香阁通风报信!”
有这样的人不铲除,就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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