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锦“望天帝君还是晏榕”
望天帝君已经是陈年旧事,晏榕却就在不久之前。
此时被相锦同时一提,诸鹤脑袋里飞快闪过两个人的模样。
然而不知是被晏榕无数次开发过的身体与神经形成了条件反射,还是诸鹤自己本身就满脑袋垃圾思想。
眼睛一闭一睁,诸鹤脑海里原本还衣着得体的两个人都被剥了个光溜溜,瞬间站成了一排。
诸鹤“”
相锦便是在这个时候开口问道“很难回答么阿鹤,我一直很好奇,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望天帝君身边的仙家那么愤怒,非要将你打下登仙台不可”
而诸鹤才刚刚被自己的肮脏思想给惊呆了,以至于没太留意相锦的问题,开口便一顺嘴说了真话。
“还不是因为我偷他洗澡其实本来不会被发现的。”
诸鹤说到一半反应了过来,左思右想的
停了片刻,觉得说了也没什么,于是又悔恨的深吸了一口气,“但是我着着,发现他竟然有丁丁,那我肯定慌啊结果一慌就被守发现了靠”
相锦“”
相锦语塞良久,难得的微微偏过了头。
宫中辉煌的灯火一直亮到深夜。
沈慕之送走了李老板,赶在子时前重新入了宫。
登基大典需要准备的工作已经全部就绪,唯独明日大典之时最被万众瞩目的人还沉沉的坐在东宫之中,数个时辰下来,身形竟丝毫未动。
东宫正殿内的炭火盆早已经全数燃了干净,就连曾经平日里专门用来安神的定神香都已经散去了所有味道。
若是有人还记得东宫正殿以往的摆设,便会惊讶于现在正殿内的奢侈。
放眼望去,颗颗的夜明珠将整个大殿点缀的如白日一般,洒满地面的南珠与宝石与夜明珠的光芒交相辉映,越发衬得整个内殿铺张极欲。
绫罗真丝铺就的沉香木大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人。
那人的五官生得极美,由于眼睛阖着,眼角的一滴泪痣便也褪了往日的妖异,显得异常乖巧与安静。
明日就将成为大历史册上最年轻的帝王就坐在床边,与床上那人五指相扣。
精美的江南刺绣屏风挡住了宫人的视线,只要仔细多一眼,便能到床上的美人竟未着丝屡,露出大半光洁的肩头。
而此时此刻,那肩头上竟皆是泛着薄红的吻痕。
宫人的通报声良久才得到回应。
沈慕之脚步悄然的走进内殿,也未敢太靠近床边,只行了一礼“陛下,臣已见过李老板。
前朝留下的唯一一只的水晶棺床的确在他家中,微臣已与他商讨好价格,只是他家在河西,恐怕运送棺床还需要一段时间。”
床幔内原本俯身亲吻的身形坐直。
晏榕谦和中泛着幽冷的声音传了出来“一段时间是多久”
沈慕之顿了顿“恐怕少则半月,多则”
“孤等不了那么久。”
晏榕打断了他的话,“他有家人,去将他的家人抓来。
五日,多一天,他家便少一口人。”
沈慕之瞳孔猛地一怔“陛下他只是个普通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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