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锦“”
一丝极薄的怒意从相锦眼中一闪而过,却被他飞快的收了起来。
他向晏榕执了个佛礼“摄政王位高权重,此事不易,还望您慎重考虑,小僧等殿下的答复。”
晏榕方一点头,那袭白衣便自芭蕉叶后一跃而起,瞬间便消失在墙篱之后。
轻功竟比楼苍还要更加高上不少。
晏榕心中对相锦的怀疑愈发多出几分,却无处继续探究,眼着天色就要放亮,只好先行回屋,才躺在床上没有多久,便又突然在梦境中清醒过来。
他掀被坐起,五指极生疏的向下一探果真探到一手粘腻的濡湿。
原本在梦中咬唇低吟的红唇上刹时便挂上了一抹嘲笑。
晏榕捂住额头,隔着面前空荡荡的空气,仿佛都到了方才自己将那个人摆出的姿势全身发软,修长的腿分得大开,纤细的手臂被栓在床头。
他在哭。
哭得连泪痣都随着睫毛的煽动一颤一颤,平日里总说不出一句正经话的嘴已经哑得听不太清,仿佛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子央求求你”
求他什么
原来摄政王也会求饶。
在长久的寂静之后,仿佛一场自我的博弈终于完成。
窗外的天色透着股灰白色的阴霾。
晏榕靠在床边,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自我厌弃般的垂下眼,任由自己的手指扶上裤中的物什,在即将到达时紧紧的咬住了牙。
却还是泄出了难耐的两个字“诸鹤”
坐在燕都花楼里的诸鹤登时便连打了两个大喷嚏。
声音之响亮,打得正在房中唱曲儿的花魁都停下了表演,一双美眸向诸鹤瞧过来“客官可是感冒”
诸鹤生怕被别人认出来。
倒不是因为逛花楼传出去不好听,单纯是因为怕别人一见摄政王来了,连店都不敢开了。
诸鹤赶忙把已经遮了大半张脸的面罩又向上推了推。
花魁“”
漂亮的花魁姐姐可能从没受过这般侮辱,放了琴“可是奴家身上的脂粉味抢到了客官”
诸鹤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姑娘身上香喷喷的,怎么会呛呢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在野生动物园里混吃混喝时就会哄女孩子开心,不仅会哄自己的饲养员,还能哄游客,从六七十岁老太太哄到七八岁小姑娘,从无败绩。
下一秒诸鹤便从袖中取出一只翡翠簪,眉目飞扬的双手朝花魁送了过去“最近燕都天气不好,吓到姑娘了。
玉簪配美人,这个送给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呀”
那翡翠簪雕得极好,水头更是佳品,寻便全燕都也找不到第二支。
同样,虽然被遮了半张脸,诸鹤露在外的眼睛依旧诱人非常,一便知并非寻常相貌。
花魁立时便又欢喜起来,走进诸鹤身边,细声细气的道“公子为何覆面而来,可是瞧不上我们坊里的姑娘们”
诸鹤赶紧道“那自然不是,姑娘们个个才貌双全,我怎会不喜”
花魁坐近了些,半挽上诸鹤的手臂“可是公子您这一覆面,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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