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笑眯眯接过水果羹,倾身过去,在朝阳脸颊上烙下一吻。
亭亭与朝阳之间,处于将吃未吃的状态。
男人与女人,箭在弦上,少有中途而止的,除非被意外打断。
打断好事的,恰是花花公子潘公子。
潘公子夺命连环Call,一次不接,掐断再打,锲而不舍。
其时亭亭与朝阳学烧菜,朝阳手把手教亭亭,怎么挑选材料,怎样处理食材,又如何调制酱汁,教着教着,两人便教到一处去。
朝阳沾一点蓝莓酱,抹在亭亭鼻尖之上,亭亭“啊”
一声,盯着自己的鼻尖,伸手要将之擦去,一双大眼,转眼变成斗鸡眼。
朝阳看见,忍俊不禁,一把搂住亭亭,先吻去鼻尖上那一点蓝莓酱,然后轻轻移下去,微啄红唇。
唇齿间有浓郁蓝莓甜香味道,诱得亭亭伸出舌尖,便被朝阳攫取,辗转吮吸。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彼此情生意动,渴望更进一步触摸,亭亭的电话铃声却响起来,挂断,然后再次响起来,再挂断,再响。
亭亭不得不中断和朝阳甜蜜得如同折磨的厮吻,按住朝阳在腰际游移的手,微微喘息,“我去接电话。”
朝阳再不情愿,也恋恋不舍地放她去听电话,他情知再吻下去,他和亭亭之间,绝非一吻可以了事。
亭亭走过去,自大包里摸出电话来,一看号码,是潘公子。
亭亭叹息,按下接听键。
电话里是潘公子凉凉的声音,“这么晚还不回家?让叔叔阿姨知道,不太好罢?”
亭亭绝倒。
夜夜笙歌燕舞,灯红酒绿的潘公子,来管她是否夜不归宿,着实怪异。
“我为春节特别节目做些准备工作,一会儿就回去了。”
亭亭望一眼静静听她讲电话,眼神幽然的朝阳,赧然微笑。
电话彼端,潘公子叹息,“工作固然重要,身体也十分要紧。
说好了带你去看车,这周末怎么样?”
“周末要彩排。”
亭亭倒不是推搪潘公子,特别节目恰放在周末彩排,三十余台,上百个主持人真真要凑齐在一处,是极不容易的,前期要做大量准备工作,有时彩排不得不放在八小时以外,分批进行。
“那彩排结束罢,我去接你。
车行我认识人,约好了下班后带你去看车。”
潘公子的声音不咸不淡,“既然赵叔叔拜托我,这么点小事,我总要办好方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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