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米这么香?”
阿姨笑着问穿着围裙跑来开门的亭亭。
“东北极品稻花香,米店老板说这种米最香最好吃。”
亭亭笑着接过妈妈和阿姨的包,放到沙发上去。
“多少钱一斤?”
阿姨跑进厨房,自动自发换上围裙,开始摘豆苗。
“三块五角。”
亭亭跟进厨房。
“……”
阿姨和赵妈妈对望一眼,这孩子挨宰了啊。
“下次妈妈叫小周送米上来,从他们老家来的米,又香又好吃。”
“哦。”
亭亭对这些东西并不在行,她只管吃口好不好,从来不会货比三家。
没一会,阿姨已经把一篮子豆苗都掐去老根,放在食品口袋里。
“晚上炒以前在水里浸泡十到二十分钟,免得上面有农药残留。”
阿姨叮嘱亭亭。
亭亭点头,这个她是知道的。
“喏,片鱼么要这样片的。”
阿姨又取过砧板和两个小人LOGO的女式用刀,“呐——手指并排压在鱼肉上,要用一点力,然后刀刃斜着下去,和砧板成三十度角——到这边来看……”
阿姨努嘴示意亭亭到她左手边去看。
“看清楚了没有?”
“大概看清楚了。”
阿姨把位置让出来给亭亭,刀柄也交到亭亭手里,“你试试看。”
亭亭接过刀去,学着阿姨的样子,颤颤巍巍地斜着刀去片鱼,“阿姨~~~会不会把手上的肉一起片掉?”
阿姨很想笑,又怕伤了亭亭的自尊心,“慢点来,不会的。”
严爱华摇头,“你请小章到外面吃好了,费这么多周章做什么。”
“朝阳烧菜很好吃的,不比外面的大师傅差。
我请他出去吃,多没诚意?”
亭亭说不出具体的原因,只觉得虽然自己手艺一般,可胜在够诚心,“我自己烧的,心意更胜一筹。”
看着女儿认真垂头,几乎要贴到砧板上去片鱼的样子,严爱华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和丈夫赵敬国,一个在南空后勤处,一个在部队文工团,虽然有电话,可是却宁可书信往来。
等待对方的来信的时间,虽然煎熬,可是当收到对方的信的时候,那种甜蜜喜悦,却是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的。
再看女儿此时的表情,虽然她绝对有能力请姓章的男孩子在本埠最豪华的餐厅吃饭,可是却坚持要自己亲自下厨,只为了让对方感受到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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