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太慢了。
吴燕夏被那眼泪烫得一激灵,他终于不耐烦,回身夺过她胸前的玩偶往旁边决然一扔。
哗啦一声,正好砸中梁凉玻璃架子上的玻璃旋转口红台。
发夹、口红、胭脂、粉底、香水洒了一地,没人在意。
吴燕夏推倒她,把那花哨的蕾丝裙子轻轻地掀到腰部,裙子下只有漂亮的大腿线条,翘臀耸腰。
他勾着她底裤往下滑到膝盖,心中狂荡不已,却不敢用手继续抚摸。
梁凉自悔自伤,居然忘了气氛,依旧想坐直搂他的脖子,先把今天的事情坦白相告。
吴燕夏一狠心,擦着她大腿根就闯进来。
这一下,呼吸相连里都是他的气味和火烫,梁凉只来得及“喔”
了声,就头朝下被打包扔到深井里。
吴燕夏最喜欢梁凉的大眼睛,即使在最茫然失神都像溢彩美丽的宝石,他往她微微张开的嘴里吹了一口气。
“凉凉小老婆?”
吴燕夏轻声说,他大掌揉着她后颈,要帮她解开那堆衣服,身下动作轻缓却坚定不停。
梁凉再懵懂也明白发生什么,这刺激绝对比吻震撼太多。
她终于把初吻这小事完全抛之脑后,修长的腿被迫夹着吴燕夏精干身体,小脚拼命蹬着桑蚕丝床单,一阵一阵地乱抽乱踢。
“我不要这样!”
“你又想干什么啊?”
“不可以不可以!”
“夏夏哥哥……”
“特别疼……”
每一声的语无伦次,仅仅是往吴燕夏卷毛头顶又开一盏“狠”
牌照明瓦斯灯。
偏偏他还留有两分清醒,无论对他如何哀求,他蜻蜓点水般的吻一如既往的尊重,但动作和在她胸前的手却要徒手捏爆心脏似的。
这是哪国的种猪……
梁凉快哭了,她突然觉得吴燕夏在那幅闲散慵懒的外表下一点也不懒,他今晚就是要了她。
什么迪士尼、什么谈恋爱,这苗人压根什么都不在乎,他同样不在乎魏奎,也根本不在乎她羞怯说的婚前无性。
她甚至怀疑,就算十年前就已经嫁给魏奎,他们生了十八个孩子养了三十头猫,最后也能被这人千方百计弄到离家出走。
她发抖地闭上眼睛,心服口服。
吴燕夏在这时候再重重吻了下唇,沙哑地问:“晕啦?”
结果那姑娘立刻睁开流光溢彩的大眼睛,又媚又恼的瞪着他。
梁凉颤颤巍巍地往下瞥了眼,突然间深深地打了一个哆嗦,再紧张地闭上眼,他居然还没有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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