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昭容如今得宠,又在淑妃娘娘管理的宫中,但您家中遭难已成事实,唯有保全自己才能在后宫过上安稳日子。”
云谣道:“我有一个法子,叫那嫦昭容日后都不敢动你半分,至少明里不敢与你作对。”
淑妃眯起双眼看向云谣,嘴角勾起一抹怪笑:“看来,是你与她有仇,想借本宫的手帮你除掉这个眼中钉,本宫可不傻。”
云谣不否认:“奴婢的确与嫦昭容有仇,但淑妃娘娘与她亦有。
您自知,不绣观音图,您能安生两个月,绣了观音图日后有嫦昭容在,也只能安生这两个月。
既然如此,为何不放手一搏,先将对方一军,让她知晓,即便您如今家中已无靠山,却也是逸嫦宫的一宫主位。”
云谣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她看得出来淑妃不是不想活,而是不想活得窝囊,逸嫦宫原本就是她做主,如今素丹一日日盖过她的风头,淑妃哪怕是死,死前能拉个垫背的心中都快活些。
云谣看向一旁的图纸,找到图纸上颜色的线,为淑妃穿针之后交到她的手上:“娘娘,可以开始动手了。”
……
云谣从淑妃住处出来,祁兰就进去了,一进去便回头朝云谣那一瘸一拐的背影看了一眼,她劝了几日都不愿绣图的淑妃,此时正手中捏针,趴在图纸上细细看着,一片白线银丝整理清楚,正要绣那观音身后的云纹。
祁兰走到淑妃身边,道:“娘娘,您还是没有放弃,这就好!
。”
“好?”
淑妃面色不变,第一针穿过浅蓝的丝绸道:“好不好,也得等一段时间才知道,不知我究竟是手中刀,还是脚下石。”
祁兰没听懂,只问:“那云御侍是如何说动您的?”
“她呀……我原以为是只长了爪子会挠人的猫,现在看来,恐怕是头收了獠牙能吃人的虎。”
淑妃自说自话,祁兰皱眉,不过好在淑妃愿意动手绣图,只要在两个月内完工,这条命就算是保住了。
又过了三日,淑妃每日都在绣图,云谣偶尔会去看,只是她与淑妃终究不是朋友,话不投机半句多,故而也就是看看,并未打算聊天,多半是进去了就出来。
唐诀送给她的两本书很快就看完了,其中有几个故事到算是精彩,云谣说给秋夕听了,说给桂儿听了,说给小喜子听了,说到后来整个儿逸嫦宫的下人们都听过这些故事了,云谣才觉得差不多得将好戏端上台面了。
她说的故事,带鬼神色彩,唐诀懂她的心思,那夜送来的两本书跟‘聊斋志异’似的,恐怕也是故意为之。
淑妃绣图的第七日,起身突然就晕过去了,惊得整个儿逸嫦宫的人束手无策,云谣立刻叫人传太医过来,太医到时,淑妃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太医诊断的结果是:无病。
“无病?无病淑妃娘娘何故白日晕厥?两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醒?你究竟能不能看?”
祁兰紧张得很,她伺候了两个时辰,淑妃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若非还在呼吸,这样子看过去就像是‘去了’。
户部尚书夏镇一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如今宫里人心知肚明,淑妃已算是废妃,来的太医虽跪着,却又皱着眉头:“想来应当是淑妃娘娘久日刺绣,疲劳过度,奴才开点儿安神之药,明日应当就好了。”
云谣在一旁听得想笑,这皇宫还真是个见风使舵、墙倒众人推的地方,不过她没戳穿,由太医开了药下去。
到了晚间淑妃的确醒来了,只是精神恍恍惚惚,总觉得胸闷气短,这几天太医来来回回好几次,都从她的身上查不出什么病症,偏偏淑妃看上去的确消瘦了许多,且神情疲惫,说话有时也语无伦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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