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蛇纠纠缠缠了将近一百年,蛇族兽人最终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为了保护那个小雌性被污染成了一条植物蛇,凄凄惨惨地躺了一百年,才终于换回了他喜欢的小雌性的原谅,但那个小雌性虽然原谅了他,却也没和立刻他联结,又饿了他好几十年。
在几百年只浇灌一次、和浇灌几百年之间门,即便是只剩下了本能的泽尔修斯冕下,也很清楚要怎么选择→_→
强行压下心底难耐的渴望和饥饿,泽尔修斯喉结微动,朝他的小雌性伸出了手——
一只宽大、滚烫、结实、遍布青筋的粗糙手掌。
“是要骑雷龙吗?”
苏落落倒是没注意到泽尔修斯复杂纠结的眼神变化,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头豆豆眼的小雷龙身上,一会儿看看它背上那个奇怪的小草屋,一会儿看看它修长有劲的脖子,脑海里全都是碳烤油炸辣卤等108种恐龙脖子的吃法。
瞧见银发的高大兽人点了点头,苏落落就颇为兴奋地握住了他的手。
作为一个后现代末世人,她只在书上和视频里看见过恐龙这种生物,没吃过自然也没骑过,现在不用担心危险还能骑恐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颇为新奇的体验。
看着小雌性毫无防备的信任眼神,泽尔修斯有一瞬间门的犹豫,但他还是很快做出了决断,火热的大掌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另一条手臂搂住了她的细腰,将人轻轻托着虚虚抱在了怀里。
正处于求偶期的兽人面对有好感的雌性时,就像一个很容易爆炸的巨型大怪物,随随便便被撩拨一下都可能会引发糟糕的后果,某种程度而言,冕下的定力不是一般的好。
苏落落觉得有点奇怪,但因为这样的姿势比较容易将她托举到小雷龙上,也就没多想。
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夕阳落了大半,灿红色的光线撒在身上,没了先前那样灼烧的痛苦,同样也带走了温度。
苏落落艰难地上了小雷龙的后背,感觉这个世界的恐龙大约也变异过,体格比资料中大上不少,这一头小雷龙明显没有成年,但体高已经达到了三米,脖子伸起来更长,下肢粗壮,后背宽阔,坐在上面并没有太颠簸的感觉。
那些焦黑的羽毛看起来脏,却意外的暖和,棉花糖一样簇拥在她光裸的脚踝周围,带起一阵阵温柔的暖意。
“廿泽,这些羽毛你是从哪里捡来的,很暖和。”
苏落落捧了一大把焦焦的羽绒抱在怀里,把脸颊贴了上去,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羽毛被喜欢的小雌性夸赞,焦毛啾内心窃喜,又不愿承认这些脏兮兮的羽毛是自己的,只高冷地勾了下唇,轻轻颔了颔首。
柔软的夕阳洒在兽人宽阔的肩膀上,将他高大的身躯笼罩上一层蜜糖般的暖光,苏落落视线没控制住在他诱人的腹肌上扫了俩圈,再抬眼时刚好撞进他纯澈漂亮的狭长双瞳,仿佛溺进了一片冰蓝的大海。
她一时忘记了时间门,只看见他殷红的薄唇一开一合,用喑哑性.感的气音说了很长一段话,夹杂着“我”
、“你”
、“灌”
这些苏落落勉强能听懂的字眼,十分悦耳。
“落。”
见小雌性对自己想要强行浇灌她的道歉言语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红着眼圈(日晒后遗症)愣愣地看着自己(看帅哥看呆),泽尔修斯失落地垂下了银色的长睫。
他低低叫了一声苏落落的名字,见她终于抬眼望向了自己,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的手。
银发兽人的指腹很粗糙,带着一层厚厚的薄茧,先前隔着兽皮被他抱在怀里倒没什么感觉,现在只是被他轻轻牵住了手,她的感官却在一瞬间门敏感了起来。
又酥又麻又痒。
“怎么了?”
苏落落问。
泽尔修斯抿了抿唇,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努力重复。
他说的很慢,吐出一个清晰的气音大约需要几十秒,苏落落从来都不是一个那么有耐心的人,特别是在两人有一段距离的冰天雪地中。
可这一次,她却好像忘记了时间门的流逝,一个字一个字听懂了他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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