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件大事,要拜托大叔。
今天约大叔来,大叔没来吗?"
秀姑沉吟了一会道:"
是,你有什么话,告诉我是一样的。
"
当下二人走到廊下,家树在一张露椅上坐下了。
因道:"
我这病是心病……"
秀姑站在他面前,脸就是一红。
家树正着色道:"
也不是别的心病,就是每天晚晌,我都会做可怕的梦,梦到凤喜受人的虐待。
昨晚又梦见了,梦见她让人绑在一根柱子上,头上的短头发披到脸上和口里,七八个大兵围着她。
一个大兵,拿了藤鞭子在她身上乱抽。
她满脸都是眼泪,张着嘴叫救命,有一个抽出手枪来,对着她说:你再嚷就把你打死。
我吓醒了,一身的冷汗,将里衣都湿透了。
我想这件事,不见得完全是梦,最好能打听一点消息出来才好。
这事除了
大叔,别人也没有这大的能耐。
"
秀姑笑道:"
樊先生你这样一个文明人,怎么相信起梦来了呢?你要知道她现在很享福,用不着你挂念她的。
"
家树道:"
虽然这样说,可是这是理想上的话。
究竟在里面是不是受虐待,我们哪会知道!
况且我这种噩梦,不是做了一天,这里面恐怕总不能没有一点缘故!
"
秀姑见他那种忧愁的样子,两道眉峰,几乎紧凑到一处去,他心中的苦闷,决不是言语可以解释的。
便道:"
樊先生,你宽心吧。
我回去就可以和家父商量的。
好在他是熟路,再去看一趟,也不要紧。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