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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预沉吟着,"
坤元十年那场恶疾,来势凶狠猛烈,我记得先皇并未痊愈,是祭司巫曳祈的咒才有好转。
皇上的体格倒似不错......"
项平眸光一闪,"
这微臣就不知了。
"
"
净月庵......那个巫弋便是这里出来的吧?"
果然厉害,已推磨得差不多了。
"
是。
"
项平目光沉沉,迎上孙预的视线,彼此心照不宣。
"
皇上的意思是......"
"
这个......"
项平忽然有些为难,直觉女皇对闻家是有着计划的,但这个动向却是过于飘乎。
各个做法合起来看,似是将闻家往顶处推送,虽无甚功劳,却在稳当当地捞着实惠。
不过话说回来,这解药若是掌在闻家手里,这也是逼于无奈。
可若是为讨好,可以做得更明显些,而他们这邦现在独自为臣的人势必也会站到闻氏一边,但显然女皇并无此意,既不明于讨好,又暗中施以实惠,这着实是让人费解了。
孙预看了眼榻上昏睡的女皇,神色已完全冷静下来。
至此,项平不由存了一分小心,"
恕臣斗胆,敢问王爷为何要出手相助?"
于己无利也无理。
孙预笑笑,清朗的脸上流过一晕神光,"
项大人可是闻太傅一手提携?"
"
不是......"
项平恍然,也跟着一笑。
既非闻党,又要对付闻家,那么合作于孙预又何乐而不为呢?岂只有利,还一箭双雕。
项平暗叹,这个年轻的摄政王倒是想得深远了。
后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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