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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样,就是头痛。”
这倒是实话,只不过这痛其实完全可以忍受而司某人不但不忍,反而极力表现出来。
此等苦肉计果然有效,柴玉卿抓住他手,一脸关切,若不是旁边有两个碍眼的人,只怕早已抱他在怀,细细抚慰。
司慕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反握住他手,一双眼已是泛红。
其实,早在柴玉卿两个尚未进帐时,司慕便已清醒,只觉头痛欲裂,沉重无比,恰似做了一个长长的恶梦后,梦醒时那种疲惫已极的感觉,他一动不动躺着,耳听得帐外人声鼎沸,鼻端嗅到的是羊肉牛粪的腥膻臭气,猛可里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何地,紧接着,记忆便如流水一般,自脑中忽忽而过,先是忆起那日与柴玉卿雨中惜别,与耶律斜阳夜战秦州,坠落山崖,到契丹后辗转病榻,气息奄奄,之后又与耶律斜阳倾心相交,喜乐无限,接下来便是丰州比武,他原本不想上台的,可是一见柴玉卿处境危险,腿上受了伤,于是……啊哟,不好,他的玉卿受了伤,司慕忽地起身,就要爬起来去找柴玉卿,但马上又倒了回去,只因想起一事,如若玉卿知道了这大半年来自己居然忘了他,忘了和他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定然会伤心,怎么与柴玉卿说别后之事,须得从长计议。
他伤重之下刚刚醒来,居然也能想到怎么编谎才能皆大欢喜,心思灵敏,不在龙不潜之下。
待到耶律斜阳等人进帐来,司慕便假装昏睡,听得凤碧霄柴玉卿一再追问,耶律斜阳左右支绌。
若再让凤柴二人问下去,这厚道汉子大概就全招了,司慕立即适时醒来,把他们引到自己身边,这时他才有机会和心思细细打量柴玉卿。
将及一年不见,柴玉卿黑了,也瘦了,脸上满是风霜之色,想来他定是弃了凤凰军,抛了官职,一直在寻自己,司慕立时心中一痛,他如此深情待我,我却要说谎骗他,简直猪狗不如。
凤碧霄见二人执手相看,各自泪眼朦胧,便叹了一声,拉了耶律斜阳悄悄出帐。
情为何物,他尚不知,然而只见了司柴二人我为他他为我的情状,就已觉苦涩难言。
缠绵悱恻,两情缱绻,终究只是昙花一现,相思入骨,款曲难通,悲酸难抑,却是惯常,若这便是情,那只教人以后莫问情了。
他思来想去,愁绪渐生,一转头见耶律斜阳也似怅然若失一般,便笑道:“我这两位哥哥,感情最好,可惜,感情越好,受苦越多,于越大人,你有没有这个感觉?”
耶律斜阳盯了他一眼,道:“感情越好,也就越多欣喜,受点苦算什么,难道你只为朋友之间因为感情好,受了苦,就不交朋友了吗?”
凤碧霄想了一想,不由笑着点头:“这倒也是。”
想不到这胡虏也甚有见地,怪不得司慕会与之结交。
那边比武台上,袁鸣与尹维已斗到尾声,袁鸣仍旧是怪招诡计层出不穷,不愧其袁鬼之称,尹维渐落下风,最后被袁鸣一掌击到台下,台下嘘声四起,却是再也无人上前挑战。
凤碧霄道:“于越大人为何还不上去比试?”
“与这等小人争峰,岂不辱没了我的拨云刀。”
耶律斜阳拨出宝刀,伸指一弹,鸣声清越,震人耳鼓。
凤碧霄一见,不由脱口赞道:“好刀。”
耶律斜阳一笑,道:“你们汉人一向说宝刀侠士,红粉佳人,我们契丹人也说珍珠和玛瑙在一起,雄鹰和蓝天在一起,你既是司慕的朋友,想必也是性情中人,现在比武结束,那二人又不方便打扰,不如咱们共饮一杯,象司慕所说的什么同销万古愁,如何?”
凤碧霄大喜,虽然并不同意自己是司慕朋友的说法,但对喝酒一事极为赞成,马上对耶律斜阳刮目相看,视之为同道中人。
此时剌葛正宣布袁鸣为天下第一,大宴群雄,大派彩头礼品,众人喧哗鼓噪,热闹非凡,这二人却在僻静处豪饮对谈,妄想一醉解千愁。
帐内,司慕一见凤碧霄二人出去,便一把搂过柴玉卿,紧抱在自己怀里,抚着他的长发,歉疚愧意,怜惜心疼,一齐涌上,堵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当初自己真是糊涂了,只说为了凤凰军,便轻易离了柴玉卿,以至于叫他担心受苦,而自己却在这里优哉度日。
从今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他,再让他受苦楚,就是他要走,也要死死抓住,生便一起生,死便一起死。
柴玉卿乖乖伏在司慕怀里,任他抚慰,喜乐无限,只觉得两人能象这样在一起,受什么苦也值得。
司慕把柴玉卿全身几乎摸了个遍,才抓着他的手,强笑道:“玉卿,你受苦了。”
“其实也没怎么样。”
柴玉卿弯起嘴角,笑得无比欢畅,只因心底里涌上的喜悦实在无法遏制。
司慕心神激荡,一把拉他到褥上,吻了下去,这一亲就如一枚火种落进干柴当中,柴玉卿闭目相就时,烈火狂燃,司慕不住在柴玉卿身上脸上落下雨点般的吻,呢喃的是万般情意,手也没闲着,拂柳穿林,揉搓的是玉骨冰肌,不一会便抚开了花蕊,径自折花,到结合最深,最为愉悦时,不免想到,说什么大丈夫功名事业,万古流芳,都是鬼话,有生之年,能把心爱之人抱在怀里亲之抚之,耳鬓厮磨,日夜亲爱,镇日欢喜,便是人生极难得的福分了,而他居然有了这等福气,给个皇帝也不做。
待喘息稍定,柴玉卿便把司慕的手拉到自己怀里抱着,细细诉说自己北上所遇之事,说到蔡凤仙的纠缠时,故意对自己的吸引力表示了一番惊讶,不料司慕嘿嘿一笑,道:“我看上的人,人见人爱,说明我眼光好得很哪,而且美人只垂青于我,说明我实在是有德有能,唉,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受上天眷顾呢。”
柴玉卿打了他一拳,哭笑不得,心下却喜滋滋的,说到袁鸣暗使诡计,自己雪夜遇险一节时,为免司慕担心,便简短节说,一带而过,司慕听了,却没太大反应,只骂了袁鸣几句,谢了一句林玉虎,他终于放心;说起自己到丰州后大病一场时,不由将病中孤凄大肆渲染了一番,心底不自知地盼着那人的怜惜,司慕听了,果然又把自己骂了一顿,发誓说再也不离开他,再也不让他受苦云云,肉麻得紧。
柴玉卿听他一半是贫,一半是极认真的咒誓,果然十分受用,笑眯眯靠入人怀,先前的怨气早消失无踪,却不知司慕在听到袁鸣所为时已起了杀机,若那时林玉虎未适时赶到,柴玉卿恐怕早已赴了黄泉,哪里还会在这里与他言笑晏晏?日后遇到袁鸣蔡凤仙,定要想法惩诫一番才是。
柴玉卿说完,便开始检视司慕身上头上的伤疤,细问怎样受的伤,司慕一一道来,再不瞒骗,包括失忆一事,柴玉卿听后鄂然,慢慢坐倒,半晌才沉声问道:“难道你那时上台救我,其实是不知我是谁的?”
“正是。”
司慕站起来道:“但总觉与你应是很熟,很亲近,上去救你,实是出于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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