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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认识秦誓的人都知道,秦誓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好看的男人,更是一个爱美的奇怪男人。
他爱美,也爱卖弄风骚,更爱引起骚乱。
所以,越多的人看着他,他就越高兴。
可今天,炎炎烈日和久等不到的女人让他的耐心消失殆尽。
也之所以,当那几个原本匆忙赶路,连茶都没停下来喝上一口的旅人在第三次走过去,又第三次踅回来,准备第四次走过去之时,那个男人的眉峰靠得越来越拢,越来越拢——
“该死的!
看什么看!
没看过啊?”
“轰——”
一堆不知何时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哄然而散,一个小媳妇儿还差点把头撞进灶炉里。
秦誓颇为满意地看着作鸟兽散的人群,放弃端庄的坐姿,干脆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喝口茶,不知想到了什么,稍霁的脸色突然又阴霾了起来。
渐渐地,他的唇开始抿起来,他原本就靠拢的眉峰更向中间挤去,他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轻敲着古雅靠椅的扶手,
“该死的!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终于火起来,秦誓站起身来骂。
其实他平常是很少口出秽言的——因为他一向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今天却为了一个女人而诅咒连连。
本来一早心情还不错,老爹老娘却要他来接一个素昧平生,又是七拐八扯才跟他们秦家扯上关系的女人。
他一向跟女人都不太对盘,所以直接叫二老打消这个主意,叫管家去接,老爹老娘却嫌怠慢了人家。
他想以公事推脱,他老爹立即搬出祖训家规来教训他,严厉呵斥他的不孝。
他可以把自己老爹训人的话当放屁,却不能拿他娘亲的眼泪当茶饮。
结果,他就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等着接那个据说是打洛阳来的,算是官家小姐的姓林的女人。
“老子都等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秦誓又发出一声不洁的诅咒,开始发挥威力的炽热阳光让他变得更不耐烦,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在太师椅上,翘起的一只脚还一抖一抖的。
女人就是这么烦!
做什么事都拖拖拉拉的!
当然没见到鬼影子,这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嘛!
站在秦誓身后的小厮安太对主子的怨言下了一个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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