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史不但假扮婢女,而且连两个侍卫的擒拿都躲不过,他哪里是什么神仙?让他说,他立刻说的就是这个!
萧史假扮神仙,欺骗君王,这是杀头的大罪!
她要怎么救?怎么救?秦穆公脸色一沉,她不敢再说,但身子不知不觉紧紧靠着萧史,把他挡在身后,要保护他。
她挡在他面前是什么意思,萧史自然明白。
她想保护他,虽然很傻,但是他很感动,她很害怕,人在微微发抖,但挡在他面前的决心一点都没有变。
他轻轻拍着弄玉的背,低低地道;“不要怕。”
“启禀大王,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太华山仙人,绝对不是!
那巫师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机会,“微臣亲手抓住他,微臣所说的婢女就是他!
他假扮婢女,欺骗微臣。
他是凡人,微臣将他绑在马背上,他毫无抵抗之力!
他绝对不是神仙!
公主——公主被他欺骗了!
大王!
徽臣决非冒犯公主,只是此人假扮仙人,神鬼震怒,微臣身为星官,必要这妖人到祭坛为祭,否则,上天必然降灾我王!
大王明察!”
我的天!
萧史苦笑,他有这么多罪名?摸摸耳朵,他一本正经地对着秦穆公拱手,言辞清雅地道,“父王,臣吹萧之艺,父王亲眼所见,臣亦非欺骗父王。
将公主许配、是父王之意,臣亦曾推辞,父王执意要将公主下嫁,臣本是不得不娶。
所说欺骗君王、假扮仙人,不知从何说起?说道神鬼震怒,臣与公主相处经年,只见秦国国威大震,我王威信日高,不知这震怒二字从何而来?神鬼之降灾又在何处?莫非——”
他非常优雅地负手望天,“你所谓神鬼之灾,就是大王的声望日高,秦国的国威大振,你以为大王本不该称王天下?还是——原本无灾,你出口诅咒,妄图使本国成祸现灾?你是何居心?”
他一字一句说完,那巫师被他说得睑色大变,一时说不出话来,气得睑如土色;“你——”
萧史睑上带笑,侧过身,遮住秦穆公的视线,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一句,“我什么?我好厉害是不是?”
然后满意地看见那巫师脸上紫色变成黑色。
弄玉又是紧张,又是好笑,又是害怕,她不知道他原来有这么好的口才,颠倒黑白是非错乱的话他说得天经地义,轻轻一拉他的衣袖.只希望他别太嚣张,被秦穆公看见了就完蛋。
秦穆公沉下脸,看不出喜怒哀乐,所谓“喜怒不形于色”
的功力,弄玉是第一次看见了。
他显然也并没有完全相信萧史的话,当然他也没有完全相信巫师的话。
他在这位脸上看了许久,又在那位脸上看了许久,良久之后,缓缓地道,“既然两位相持不下;本王倒有一个法子可以判明谁是谁非。”
弄玉心里一跳,她明知其实那巫师的话倒有九分是真的;萧史的话倒是九分是假的。
如果秦穆公要萧史变戏法,那没有作弊是万万变不出来的。
“什么法子?”
她脱口问道。
“本王收藏两百年前本王祖先流传的‘
护善之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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