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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公主慢条斯理的啃着鸡爪,口中不断作响,“虽然银针封脉是你专长,但也不是谁也不会,比如说我就也马马虎虎会上一些。
至于内奸么,是很有可能的,这样吧,来人啊!”
他喊了一声,口中鸡骨碎屑顿时喷出不少,红姑娘皱眉相避,只听他道,“把隔壁看牡丹的客人请来喝茶。”
门口有人领命,不过片刻,隔壁看花的江老员外和他新纳的小妾就糊里糊涂的被请了进来。
“不知这位……夫人有何要事?”
江老员外眼见东公主抚翠,脸色顿时煞白,几欲作呕。
东公主肥肥胖胖的手指指着两人,“一人一个,谁下不了手,就证明谁是内奸,这种方法公平吧?风流店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多多少少都做一点,杀个把人算个屁!”
他话音一落,江老员外白脸转绿,倒在小妾怀中昏死过去,那小妾两眼翻白,尚未晕倒,白素车衣袖一动,只听兹的一声暗响,两具尸身倒地,鲜血横溅满屋,她淡淡的道,“杀人不算什么,你可有更新鲜的方法?”
东公主抚手大笑,“哈哈哈哈,素儿果然是素儿,还是这般杀人不眨眼。”
红姑娘冷冷的道,“如此说来,我便是内奸了么?”
东公主伸出油腻腻的手指,在她脸上蹭了几下,“怎会?小红对尊主那份心,那是天长地久海枯石烂都不会变的,我不相信你相信谁呢?”
他哈哈干笑了几声,“风流店里龙蛇混杂,可能是奸细的人很多,我早就告诉过尊主,门下收人不可滥,可惜他不听我的。”
“就凭你,也管得到尊主?”
红姑娘颤抖的手腕稍止,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青山崖之事,我不杀唐俪辞宛郁月旦,誓不罢休!
让人恨煞!”
她一拂衣袖,“从明日开始,我要彻查究竟谁是风流店中的内奸!”
东公主咬了一口鸡肉,“但我却觉得你更合适对上宛郁月旦,家里的事就留给素儿,或者我,或者西美人,如何?”
红姑娘微微一怔,“宛郁月旦?”
东公主一摊手,“你想,两个不会武功的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是睁眼瞎,偏偏两个人都是满身机关,别人碰也碰不得的刺猬,要是对上了手,该是件多好玩的事……哈哈,这个主意告诉尊主,他一定非常有兴致,小红你比我了解他,你说是不是?”
他囫囵吞了一块鸡肉,“况且小红应该占上风。”
红姑娘眼波流转,“哦?”
东公主裂唇一笑,“你看得见,他看不见。”
“这事听起来不错。”
白素车微微颔首,“尊主应会应允。”
红姑娘手抚身侧檀木桌子,纤秀的手指细细磨蹭那桌上的花纹,“要对付宛郁月旦,需要从长计议,宛郁月旦聪明多智,一个不小心,说不定阴沟里翻船……不过东公主之计,也不是不可行……”
东公主哈哈大笑,“是你的话,一定有好办法。”
“小丫头走了,想必又要到前面的集镇守株待兔。”
沈郎魂烤熟了那尾滑鳞彩翅,淡淡地道,“这条鱼,你吃或是我吃?”
船篷内伸出一只手,沈郎魂手持烤鱼,纹丝不动,“出钱来买。”
“哈!”
船篷内一声轻笑,“话说落魄楼的楼主,有一样飞的不可的宝物,你可知道是什么?”
沈郎魂淡淡地道:“一样珠宝,春山美人簪。”
唐俪辞道:“不错,春山美人簪,虽然是女人的饰品,但簪上有青云珠八颗,贵楼主修炼青云休月式第十层,需要这八颗珠子。”
沈郎魂道:“那和这条鱼有什么关系?”
唐俪辞道:“你想要你妻子的遗体,他想要春山美人簪,只要各有所需,就有谈判的空间,不是吗?”
沈郎魂眼中暴彩一闪:“你知道春山美人簪的下落?”
唐俪辞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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