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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患了重伤风,不准我去找她。
我不依,坚持上门。
她戴着口罩出来见我,我发觉,她的十指脱皮脱得像叉烧一般红。
她说:“等我好了再打电话给你。”
我道:“你答应我去看医生,不然我不走。”
她说好,但我仍满心不安,唯有天天打电话给她。
她起初也接听了,那声音,听上去好沙哑,到这两天,她连电话也不听了。
我上她家,敲门,没人应。
我找到她表姐,打听她的去向,她表姐也不知道,只是安慰我道:“没事的!
洁儿从小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连一只蚊子都休想接近她。
她一定是不想把伤风传染给你,躲起来不开门,过几天她好了,你们不是又可以见面喽!
瞧你急得什么似的。”
还羞我呢。
不见洁儿的日子,我在公司里连笑容也尽敛。
邻桌的小王挖苦我:“不是快结婚了吗?怎么要吹!”
我哼道:“去你的乌鸦嘴,我和她才恩爱呢!”
小陈也插一句嘴:“喂!
怎么恩爱法?快教几招来。
我追艾丽,追到焦头烂额,她睬都不睬我,更遑论能做爱了!”
艾丽是另一位女同事的名字,她马上抗议:“小陈!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撕烂你的嘴!”
连接线生云云也过来八卦一番,笑问:“喂!
你是怎样把你那白雪公主追到手的?一天一打玫瑰?”
“才不,”
提起洁儿,我心甜甜,“是半打风铃!”
同事们齐齐说:“风铃?半打?”
“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啦!”
艾丽直嚷,“风铃招鬼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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