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修看着大家震惊,依然没什么表情。
“容容……”
岐阳表情怪异地看着容隐,“普通的金丝……会动吗?”
容隐摇头,会循血移动的金丝,他从未听闻。
圣香吃瓜子的手停住了,“难道它其实并不是金丝?”
此言一出大家面面相觑,都是神色惊疑,这看起来摸起来都和普通金丝无异的东西,若不是金丝,那是什么?
“这些如果不是金丝……”
岐阳又问,“是全部都会移动,还是部分会移动?”
聿修感觉了一下,“全部。”
“听起来感觉像虫子。”
圣香毛骨悚然,“不会这痴情环里有些‘金丝’其实是不是金丝,而是些看起来很像金丝的虫子?天啊,聿木头你每天把好多虫子带在身上,恐怖死了!”
很像金丝的虫子?聿修倒是点头,“如此也有道理,痴情环扣上手腕就随腕骨缩小,如果说这其中有许多是看似金丝的怪虫,那就说得过去。”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恶心死了!”
圣香最怕脏、第二怕丑、第三怕累、第四怕虫子,闻言闪身躲得远远的,“岐阳你快弄死它们,本少爷不干了。”
“我已经试过了,这些怪东西刀枪不人,刀尖划上去还有金属声,还不知道是不是虫子。”
岐阳苦笑,“谁能告诉我这是些什么鬼东西?我连听也没有听说过。”
施试眉一听到“虫子”
两个字就似想起了什么,此刻又听到“鬼”
这个字,“氨的一声叫了起来,一拍手,“我想起来了!”
“什么?”
大家异口同声地问。
“我听哪位客人说过,南荒沼泽之地有一种怪虫,状如金丝,长年沉眠。
许多当地苗人拿它做装饰,可经多年不坏与金丝无异。
但惟一不好的是这些虫子苏醒的时候喜食血液,一旦钻人人或者牲口体内会循血钻自心脏,将人或牲口慢慢啃心而死,过程历经数十年。”
施试眉眉头耸动,“那种怪虫危险又华丽,经常首尾相连曲卷成环沉在水底,当地人称为‘鬼驱虫’,说是戴上了就如被鬼所驱,活不成、死不了。”
“鬼驱虫?”
容隐缓缓颔首,“倒是未曾和痴情环联系在一起,但听起来和痴情环的传说大体相同。
容某也有所闻‘鬼驱虫’的传闻,那是凉山一带的白苗才有的异物。”
“我知道如何解除‘鬼驱虫’之附。”
施试眉嫣然一笑,“这下不要紧了,让我来。”
她对聿修柔声说,“给我一个晚上时间,我一定能把这些怪东西从你身上赶走。”
“你知道如何解除?”
容隐诧然。
施试眉盈盈浅笑,“我百桃堂一位姑娘就为她心爱的人解除了这‘鬼驱虫’之附,虽然她是误打误撞解开的,但毕竟是一种法子。”
她拂了拂头发,泰然自若地微微一笑,“眉娘所言,句句属实,难道你们信不过眉娘的为人?今夜以后,还一个完好无缺的聿修给你们。”
“我当然不是不信你,可是聿木头是很死板的,你如果要和他提前人洞房只怕会被他一拳打昏。”
圣香离得远远地说。
施试眉抿嘴嫣然,“圣香少爷想歪了,眉娘的法子不是那样。”
她俏然笑吟吟地看着大家,这一笑让人眼前一亮,因为她的兴奋她的红晕而让人不得不相信她确有解除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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