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路青亮晶晶的双目,玉明川苦笑了一下,他何尝没想到这点,还不是不想搭理张茂。
“你别不当回事,这些只是表面的事情,咱们得让张茂知道李家的野心,李家不仅有人在凉州做将军,要是还有你这个后盾,你觉得张氏能睡安稳吗?”
路青摇了摇玉明川的大手,有些着急了。
“夫人,你的意思是……李家对凉州……”
玉明川挠挠路青的手心,随后在上面写了这个“占”
字。
路青连连点头,虽说她不知道早几十年李家会不会有这个想法,可现在中原乱成一锅粥,他们的老窝陇西全是氐人羌人,有点想法也不奇怪。
玉明川沉思了一阵,又看了看路青,露出一丝得意又蔫坏的笑容。
当夜,霍荆把一封八百里加急派人送去了张茂驻守的张掖。
次日,路青不再发烧,想继续她的学堂大计,却被玉明川抓着休息了。
一连五天,所有事情都在小院里解决,就见不少工匠在院子里进进出出,拿着各类图纸离去。
期间路青只去了建学堂的那片地走一圈,还被玉明川用披风裹了个严实,生怕她再着凉。
等他们俩都彻底痊愈后,路青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再不出去,要被憋疯。
“大病初愈,不能过于操劳,今日还是休息。”
玉明川如是说,带着路青去了北大河边遛弯儿。
因为河边风大,玉明川特地给路青带了披风,还把风帽也给她戴上了。
路青却是个闲不住的,走着走着,就到了王坚的马场。
有几个辅兵正在组装马鞍,刚刚打造的一批马镫,已经装了上去,一个辅兵将马鞍在马上放好,踩着马镫爬上去,又跑了一圈,眉开眼笑。
这还是前些日子路青受够了骑马完全没着落的感觉,才自制了一个用草编的马镫。
以前她就去内蒙出长差的时候骑过马,那大哥教的好,她学的也不错。
那时自然有马镫可用,可这种细节的东西,她并没有记住。
来到这边之后,骑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再加上三天两头被玉明川一提就上了大黑,就没想到马镫的事。
直到驯服了星河,多骑几次之后,才恍然大悟。
路青到这边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找星河,星河看见路青也亲昵的用脖子蹭她,好不亲热。
玉明川则对路青给这些马装上的马镫特别感兴趣。
为什么他们骑了这么多年马,就想不到装个如此简单好用的东西呢?
有了马镫,他们在马上极少出现滑落的情况,甚至可以放开缰绳,通过踩马镫来稳住身体,挥舞武器作战。
如果对上那些善于骑射的胡人,他们只会比胡人更强。
何其有幸,他居然得到了这样一个妻子,知他志向,一直默默的为他打算着。
她说的对,她给他的已经够多了。
可人总是贪心的不是吗?他就是想把她整个的,连人带心都霸占的死死的,哪怕不择手段他也不在乎。
完全不知道玉明川想法的路青,正给星河挠着肚皮,感觉到身后灼热的视线,路青回头。
“看什么看?发情了吗?”
玉明川笑的越发灿烂,上去就把路青抓住好好揉了一番。
等邬堡建好了,他会让她安全的住在里面,上阵杀敌,是男人的事情,他要把他的宝贝好好的养起来,绝不让她遇到危险。
在马场走了一圈,玉明川寻了一个避风的地方,铺了一块皮毛垫子,和路青一起坐了上去。
夕阳西下,云霞漫天。
玉明川抓住路青的手,看着她掌心的茧子,一个个摸过去。
“夫人,你觉得将来我们生几个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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