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习隽野的东西。
“嗯……”
夏以酲闷哼一声,鼻息湿润,眸色潋滟。
这声小猫似的低吟唤回了习隽野的神智,他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夏以酲的脖子上,指腹揉捻着那处红艳的吻痕,仿佛想揉开、揉化一般,连带着周围的皮肤都变红。
夏以酲喘着气,身上湿湿的,分不清是水是汗,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咬着唇隐忍又无措。
习隽野受惊似的收回手,一把将人推开,难堪地闭了闭眼。
夏以酲再次摔倒地上也顾不得恼,曲着腿,身体微微弓着蜷缩起来,没有安全感地用胳膊环着自己,试图遮挡。
他的嘴唇快咬破皮,明明浴室里充斥着热气,可身体却在发抖。
———这下不止耳垂红了,潮红遍布全身,脚趾羞耻地蜷缩起来。
这样贴近的距离,他们都感受到了对方反应。
水流仍哗啦啦地流,雾气将这片小小的天地与世隔绝,二人沉浸其中,原始的欲望悄然探头,撕扯着理智和躯体。
过了一阵,略显粗重的喘息渐渐平息下来。
习隽野看向不停发抖的人,脊背雪白流畅,腰线向中间收拢,勾勒出细润的窄腰,上面印着鲜红指痕,也是他的痕迹,莫名旖旎色情。
他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衣服和裤子已经打湿透了,但他没管,而是去把排气扇打开。
闷热的空气很快排出,混沌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明。
习隽野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夏以酲独自坐在浴室中,听见身后的动静,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泪珠挂在眼睫上,鼻子被堵着吸不了气,只能用嘴呼吸。
他勉强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可是身体是软的,手脚虚浮,一点劲儿都没有,最重要的是生理反应没消。
泪水再次滑落脸庞,夏以酲又气又羞又恨。
太狼狈了,今晚的一切让他面子和里子全无,根本没有脸面可言。
他要被肆意嘲笑了,那个傻逼直男肯定在心里骂他、笑他,觉得他没用又下贱,这样都能有反应。
可是这怎么能怪他呢?
他被下药了啊,身体还留着反应,而且他本来就喜欢男人的啊。
同性相吸,有反应……也不奇怪吧?
夏以酲恨死自己了,除了哭就知道哭,上辈子是林黛玉吗?这辈子泪腺还这么发达。
他是真的不想哭,显得又怂又没志气,还没开火气势就低人一等了。
可偏偏他是泪失禁体质,情绪激动眼泪就会出来,不管生气还是委屈。
夏以酲愤愤地抹着眼泪,憋了口气想站起来,身后再次传来动静,“喂!”
“……?”
夏以酲顶着满脸泪痕转过头,看到习隽野换了身衣服,去而复返,一脸别扭地站在门口。
“这话我只问一次啊,”
习隽野脸色很臭,“你要不要帮忙?”
又哭又哭,这娘娘腔除了哭还会什么?
哭得漂亮又有什么用!
夏以酲愣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膝盖和小腿都磕青了,身体绵软又疼痛,以及昏沉的脑袋都告诉他不能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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