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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许宁最近身体不佳,有了畏寒的毛病后,段正歧就处处惦记着,恨不得走路都把许宁揣在腰上,就怕他弱不禁风倒了下去。
许宁其实想说,就你那比石头还硬的大腿,坐你的腿上还不如坐石椅上呢。
可他看到段小狗讨好邀功一样的眼神,只能叹了口气。
他摸了摸段正歧有些刺手的短发,道:“下次提前跟我说一声,我都这个岁数了,经不起你一惊一乍。”
段正歧不满地皱起眉头,觉得许宁把自己说老了,他才二十六七,哪里就成了“很大岁数”
了。
段正歧还觉得两人正年轻,还可以恩恩爱爱相守数十年。
所以他最不喜欢,许宁说这些触霉头的话。
此时见许宁还有继续开口的意思,段正歧一挑眉,张嘴就咬了上去。
真软。
咬第一口的时候,段正歧想,先生的嘴唇都这么软,他的心岂不是更软。
若是可以,真想把先生的心挖出来看一看,看看有多热忱多滚烫,看看里面是不是塞满了我,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对方。
然而这个嗜血的念头只是一瞬间,下一刻段正歧就被许宁吐息间露出来的气息诱惑了,舌头顺着唇缝钻了进去,舔过许宁的牙龈时,引起对方一阵轻颤。
这颤抖像是一根羽毛刷在了段正歧心间,弄得他心痒难耐,气血沸腾。
很快,许宁就感觉到了一个比大腿更硬的东西,在臀部下面戳着自己。
他脑袋空濛了一会,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之前因为身上的使命感,也因为对自己的失望和对命运的不安,许宁并未真正动过成家立业的念头,因此他也更没有心思去糟蹋别人家姑娘,享受什么鱼水之欢。
是以二十六七岁了,许宁比许多年轻人还要懵懂。
而段正歧,从小在军营里耳濡目染,稍微懂了人事就被徐将军带去开了荤。
后来身份高了,地位有了,就更多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这种事对他来说本来就像是吃饭喝水,但谁会和交易的对象谈什么真心呢?所以,他在情爱一事上,只能说是一个技术员,不能说是一个懂行人。
对于爱这个字,他比许宁更陌生,也更需求。
两个懵懂的人相恋,正是对彼此渴求的年纪。
尤其是段正歧,与许宁亲密总能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悸动,但又因为悸动太深,他反而不知所措。
就像现在的情境,段正歧已经高高举起武器了,可看着许宁呆愣的表情,他不得不忍下焦躁去亲吻许宁的下巴,一下又一下,有些讨好又哀求的意味。
许宁这会也回过神了。
他先是闹了个大红脸,他虽然不讨厌这种事,但是白日宣淫却是难度太大!
许先生表示自己从未上过这种课,他要罢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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