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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两个孩子已经出门,没听到这富有暗示性的对话,也看不到脸像熟透的苹果那样一片酡红的党首。
“银时,那个,我有几句话想说。”
桂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长发,像是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般才继续:“我一直想跟你道歉,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觉得气氛好像不太对,所以总是没能说出口。”
啥?土方有听没有懂,一脸懵逼。
“银时,十年前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任性,导致大家都误会你是个始乱终弃的人渣。
其实先离开的明明是我,移情别恋的也是我,可你却默默背负一切骂名,还愿意一直等我回头。”
桂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而我却自私地只想自己的事,只想找到那个人,还很过分地要求你答应十年之约。
而你全盘接受了这一切,我知道这很不公平。”
他说完,主动抱住白夜叉,头搁在对方肩膀上:“其实我之前就一直在犹豫该怎么和你和好如初,只是一直找不到契机。
可是经过昨天,我忽然明白,一直守护着我的人,我应该付出真心的人,不是记忆中的他,而是你。”
啥?土方的脑袋跟不上剧情的运转,合着这两人压根就没有和好啊,结果他用天然卷的身体做了一次,反而促使他们破镜重圆?
“那个,我因为撞到头……好多事情不记得了,所以你……在说……”
土方慌乱地解释,他要的不是这两人分别多年又走到一起的剧情啊,但话说到一半副长忽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了银时的身体。
他像被囚禁在某个角落一样,能看到眼前的画面,却没有肉体的控制权。
接着,他听见白夜叉的声音响起,缓缓地说:“假发呐,你终于想通了,银桑我可是等了十年啊。”
“假发,货真价实地和银桑来一次吧。
正好神乐和新八都不在,这个的时间想做什么都可以哦,你不是一直好奇寡妇合集上那几个姿势吗。
乖乖听话,银桑会让你好舒服的。”
身体擅自行动,土方只能焦虑地看着桂嘀咕了一句:“不是假发,是桂。
什么才叫货真价实啊,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做得很彻底了吗。
不要这样啦,我的屁股还有点痛,叫你等一下,你个笨……唔唔啊……”
体内还有昨夜的粘液没来得及清理,所以银时进入得很顺利,根本没有等待对方适应就开始进出。
桂一条腿搭在桌上,毫无反抗地接受一切,但从喘息声很容易能听出他正在状态中,而且非常的舒服。
“假发,忘掉那个人吧,从今往后只属于银桑,好吗。”
银时低头,深情地亲吻桂,舍不得分开。
两人唇齿相接,耳鬓厮磨,亲昵得不得了,仿佛想把分离的岁月都弥补起来一样渴求彼此。
浑身酥软的天然呆扬起脖子,表情沉醉,像只餍足的猫:“银时,我答应你,今后只做你一个人的假发。”
等等,这个发展不对啊,他俩怎么大白天就叠在一起了。
喂,你嘴上说不要却叫得这么欢唱是几个意思。
推开他啊,边做边和好的节奏是闹哪样!
土方此刻完全处在混乱之中,同时也不明白银时为什么能忽然出现并顺利抢回身体的控制权,难道他的灵魂一直在这个身体里?那他从头看到尾也不阻止?
他如同被关在黑暗中的玻璃房里,唯独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不过很快他连画面都看不到了,只是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进入一条好黑好长的隧道。
那里的时间和空间完全扭曲,分不清前后左右,东南西北,只有虚无的黑暗延绵而去看不到尽头。
不知走到何方,脚下一塌,开始下坠,人也在几乎要把心脏挤出胸腔的失重感中失去知觉。
再醒来时,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是土方在真选组的房间。
他挣扎着爬起来,觉得浑身疼痛难忍,手脚好像要散架一样。
怎么回事,记得当时并没有受那么重的伤,身体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冲进洗手间,在镜子面前确定自己依旧是土方十四郎后,一时间有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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