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平日不大在家,所幸周郎老母不时周济,母亲在家中接些缝补活计,方能勉强度日。
可后来,父亲先是将房子陪出,后又将我与母亲,卖进那肮脏地方!”
许骄阳坐在床边,脸上无喜无悲,那地方的女子,谁是甘愿进去的?哪个问起来都是一肚子血泪。
只是时候久了,习惯了那一行当、习惯了那样衣食无忧的日子,这些女子大多再无脱身之心。
便是被人赎身出来,恐怕也过不惯那清贫日子。
她如今问她,不过是因为这女子乃是三丫儿“偷”
出来的,自己得给她个结果罢了。
吕云儿依旧跪在地上,接着道:“小女子被卖进那肮脏地方,不知母亲又流落何处,后来方知,母亲因病……也故去了。
小女子孤苦伶仃,偏又求死不得,只能在那里头熬日子。
未曾想,周郎竟一路辗转寻到此处!”
说着,声音不由高了些,也带着一丝由衷的欣喜,“周郎来见我,说要想法子赎出小女子,找到春宵阁的妈妈,问身价。
周郎家中本不过薄有资产,哪里付得出百两黄金?因此只得暂且在秦淮河畔落脚,一面想法子找营生攒钱,一面找到昔日友人、亲戚借钱。
“可待他凑齐银两再来此处时,那妈妈又变卦了,说我生得好、又已调教出来了,眼见就是这春宵阁的头牌,百两黄金便不够了,得要千两金子!
“小女子明白,这不过只是推脱之言,便是周郎真真凑齐千两黄金,她也是不会放人的!
因此心生绝望,暗中劝他莫要再管小女子的事情,回去家中,用这些银两讨个知冷知热的和他过日子去……”
说着,声中带泣,哭了一小会儿,方缓缓止声:“周郎不肯,日日在这水边讨营生、想法子,后来小女子成了花魁,又被贺家老爷瞧中,包了下来,他才彻底死心,将这些年来存得银两全都换成银票交给小女子,日日生不如死,只在河畔买醉、弹琴……”
“等等,你说弹琴?”
许骄阳眉头一挑。
吕云儿缓缓点头:“正是,他夜夜在小女子花船经过之处弹筝。
前一阵,小女子被贺家老爷包下,接进贺府,周郎便抱着琴到了贺府外墙弹琴,听说……被人打了出来。”
许骄阳苦笑摇头,他跑到人家院墙外头弹琴诉相思,自然会被人打出来!
想不到那人竟还是个情种?
“你说的那周郎生得何等模样?”
吕云儿脸上一红,低声道:“周郎生得面目丑陋,可人却心善,他祖上便极善岐黄之术。
他早先为小女子筹谋赎身之钱,便以此道在这秦淮河畔小有名声,只后来因赎身无望方日日饮酒消愁……”
这些都是阁里相熟的姐妹们悄悄告知的,那等地方,难得遇着这般真心相待之人,虽周郎面丑,可人却心善,那些姐妹们都心生羡慕。
岐黄之术?
许骄阳眉毛一挑,心念如电:“你这些日子只在贺家?是之后也在贺家留下做妾?还是有何出路?”
吕云儿略一犹豫,本想隐瞒,可自己只事,他们有那等身手的随从,什么消息打听不出?还是实言相告为好,免得再生变故:“小女子不过是被贺家老爷包下,平素当个玩物,如他们这等人家,又怎会长久?只……前几日听说,京中有贵人来到,贺家老爷说了,那位爷若是能看的上小女子,便替小女子赎身,送与那位爷。”
许骄阳脸上笑意渐深,可吕云儿却直低着头,并未看见,倒是十一瞧了,心中疑惑,知她不定又在打何鬼主意呢。
“我的下人如今将你偷出来了,你今后欲如何过活?”
吕云儿磕下一头,颤声道:“小女子愿为小姐丫头,伺候小姐鞍前马后,永不相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老何,管管贾无敌吧,又在疯狂带一个小鲜肉的节奏。你二大爷的,我哪里是带节奏,我是弘扬正能量提升凝聚力。你一个人工智能,口吐芬芳把一群人怼的瑟瑟发抖,抱团取暖,能不提升凝聚力嘛。何昱作...
有着一头栗棕色头发,打着一个耳钉,身材伟岸,一双带着清晨露水的桃花眼,鼻梁俊挺,唇如玫瑰花瓣,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潮很优越的魏逸豪,却烦恼不已学的专业从热门变冷门毕业后,工作更是难找吃饭房租都成了...
我真不是全服第一恭喜玩家无敌捞金怪连赢999场竞技,现排名全服第一什么玩意我还没出手呢这就赢了...
génér作者南北逐风嬉笑怒骂满堂彩,说学逗唱百态生。人生苦短,各位客官不如听听相声,找找乐子吧其实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妖孽逗哏攻死气白赖追到高冷慢热毒舌学霸捧哏受然后一起说相声的欢乐小白故事。...
穿越成妙手园学徒的陆长生,本想努力做个悬壶济世的一代神医。可当他开始练武后,却发现每练成一门武功到圆满,就能提升悟性。而且,悟性似乎能一直提升。陆长生想知道,悟性的上限到底在哪里?平平无奇比废物稍好一点。中人之姿泯然众人而不自知。颇具潜...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