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孝愣了,转头看着脸红的跟个樱桃似的贺晓柔,一下气的捂住胸口竟是直愣愣倒了下去。
“哎呦,我去!”
叶千尘一见心下大惊,一步跨过去将他扶住,并渡了一口真气过去。
他的功法神异非常,这一股真气好像灵丹妙药,愣生生将快要晕死过去的贺知孝给拉了回来。
“我说贺大人,至于吗?有心脏病就不要轻易动气么,万一气死了你让我怎么跟陛下交代!”
叶千尘无语,你说你堂堂长安城府尹好的意思跟我这碰瓷?
“爹,爹,你怎么了?侯爷我爹他怎么了?”
贺晓柔见贺知孝突然倒地,顿时心急如焚,哭的梨花带雨,那模样哦,真是惹人怜爱!
“你,你别想打我闺女主意!”
贺知孝好赖缓过了一口气,刚好了点就狠狠捏着叶千尘的手,急喘的说道。
听了这话,叶千尘也一时间感觉到心口闷的慌!
“爹!”
贺晓柔羞的不知所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过了一会儿她才大着胆子鼓起勇气,看向了叶千尘问道:“侯爷,心脏病是啥病,严重吗,我爹不会有事吧!
?”
“额!”
叶千尘愣了,这世界好像没有心脏病这么一说,不过没这种说法并不代表没有这种病。
看贺知孝刚刚的反应明显是心脏病作了,可他不通医术,实在不知道怎么跟贺晓柔解释。
“贺大人得的应该胸痹!”
正好这时仵作白晓堂从停尸房里走了出来,见贺知孝如此,立马蹲下把脉!
这人三十来岁,长的跟白面书生似的,一双手又长又细,整个人也文质彬彬的,看上去很儒雅,很难想象他竟然是为仵作!
“咦,你知道?”
叶千尘有些惊奇。
“属下家里历代行医,祖上曾有过记载!”
白晓堂放下了贺知孝的手臂接着道:“大人应该是初次作,往后切记不可动怒,也不可太过操劳!”
说完后他又看向了叶千尘:“大人,有现!”
“哦,说!”
“童大人的确是被吓死的,不过惊吓只是诱因,他应该是跟贺大人一样,惊吓过度后爆病身亡了!”
白晓堂娓娓说道。
“死人你也能看出有心脏病!
不是,有胸痹?”
叶千尘吃惊,这人好像是刑部过来的吧,他这是简到宝了!
“倒不是看出来的,属下冒昧把童大人的心取了出来,童大人该不是第一次犯病,所以他的心与常人有些不同!
还有童大人死前应该是中了迷药产生了幻觉,属下在他的鼻腔里现了些东西,不过量太少不足以取证,也只能是猜测!”
叶千尘眼睛光,这是人才啊!
“接着说,其他人呢?”
“除了童大人外,其他人死前应该也中了迷药,不过他们被分割,属下眼拙着实看不出是什么利器!”
白晓堂皱眉这个问题很困扰他。
“有什么特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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