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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春,怎么解?”
那个声音在问。
“怎么解?”
萧扬吃力地想,历来春药这种不上档次的毒物,除了解药,要解毒只有一种办法,这个人声音好听,怎么那么……笨……
啊,不对,这下惨了!
萧扬在迷蒙中忽而省起,为了解毒,那几个声音一定会找个女人来给他。
如果……如果那女人长得美艳点也就罢了,如果长得太磕碜,将来镇日对着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难道、难道要学萧逸那王八蛋,吃干抹净转身就走?可是坏了别人女孩儿清白,就这么跑了实在……但是,丑八怪的确很讨厌啊!
萧扬一个人在阴暗地思想斗争着,却忽略了那一边继续的谈话。
“飞飞啊,芙蓉春嘛,可以说是一种春药,也可以说……呃,不是,那是五毒门苗一夫那个懊糟胚子弄出来的混帐东西。”
“春药?女人?”
“没错。
譬如一般男人若中了普通的春药,哪怕是世间最厉害的金风玉露合欢散,只需在半个时辰内有女子愿意与之交合,其毒便可于行事后立除,其实过去苍山派掌门夫人就是这么把生米煮成了熟饭,才嫁进了苍山方家。”
“哟,原以为这般江湖旧事也只有我知晓了,你倒也有几分见识!”
“这有什么,无非是些陈年小事罢了,要说我知道的可比你不知多了多少去了!”
“嚯?”
“嚯什么嚯。
盟主,你听我说,这芙蓉春可不比普通的春药,普通春药固然是下作,这种毒却比之更下作几千、几万倍!
中了这毒的人必得要与同性之人做那等事方可解除。
试想世间之人,肯为他人解毒豁出自己的已是少数,何况是为了一个同性,那更是少之又少。
又倘若那中毒之人没有那方面的嗜好,就算毒解了,人醒了,等知道自己是怎么给救回来的,怕必是羞愧难当,直想自我了断了!
所以说,这种毒才是真正的毒……盟主,你在做什么?”
“拿解药。”
“飞飞你知道哪一颗才是解药?”
“全都吃,我给田德让全吃了。”
“天,飞飞,你这么做,田德让可能会死的!”
“他没死。”
“那是他命大,你打算也这么对这个美人?”
“……”
“是吧,你果然还是舍不得他,哎,媚娘的心好酸啊好酸……”
“我想救他,要怎么做?”
“飞飞,你、你不是想要……想要自己……”
“盟主,你真地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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