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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夜京城会有难得一见的烟花,马小福便告了假,带着妻儿去凑热闹了,也是,人家那是一家三口,有妻子问寒暖,有儿子承欢于膝,不像他,连说个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他甚至做不到大大方方去小倌馆。
谢启在酒意微醺下,枕着自己手臂,对着那只靴子叫了声爹,偏着头将靴子摆直,将理智稍放一边,在酒气怂恿中热气冲头,就下了个决定:“倒左边,就去,倒右边,那就不去。”
月光洒在那只靴子的金丝线上,一片富贵柔和,像深秋里最柔和惬意的美梦。
他屏着呼吸坐直身体,紧张的手心发汗,屏息一阵,放开双手。
靴子毫不犹豫地倒向了右边。
“一次决胜负,似乎莽撞了点。”
他再将靴子摆正,再来一回。
这回靴子又倒向了右边,他眼角一抽,对着满月嘀咕一声:“风向问题,这风太猛了。”
此时,月满风静,唯有府里桂花正浓。
他不死心的又将那只靴子捡起来,捏在手里,气郁到脸色发黑:“爹,你真想儿子憋死在这儿吗?儿子我憋不住了!”
第三次,那只靴子终于可怜巴巴地倒向了左边。
第3章吠吼第二声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换装,大大方方直着背脊跨进南馆的大门。
他一路都在宽慰着自己,不就嫖个妓吗,男人不嫖不成器啊,而且朝中同僚哪一个没来过呢——再者他又不是摔不得冰心玉壶,就一破罐子臭烂泥巴,再捏再摔一样可以捏成原状。
管事的见他一身锦衣打扮,新人面孔又有金主潜质,便万分热情的就迎了上来。
“这位公子真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吧,来我们这儿就对了,我们这里呀,别的没有,就是美人汗毛——啊,是多如牛毛,那个——这位爷想找怎么样的小公子都没问题,来来,秋儿夏儿,快过来——”
左右两臂一沉,小倌们姿势熟练地左右夹击,热络的挽着他的手臂,笑语不断,脂粉香猛的袭来。
显然他谢启是个有节操有品味的断袖,如此浓妆艳抹让他实在吃不消,于是他抽出手,对管事利落吩咐道:“换掉,我要干净点的,钱不是问题。”
“啊……那也是有的,就是样貌可能逊色了点,这位爷啊,您看……”
“无妨,我爱素点的。”
他抽出怀中厚厚银票,甩了一张在管事手里。
管事收了钱,办事效率也上了去,果真找了个模样干净清秀的少年来,乍眼看去气质尚可,算年纪可能已经在小倌官里不吃香了,但没关系,他喜欢稍微熟点的。
在拥着少年上楼时,低下传来一声惊呼:“啊,那不是刑部的谢启吗?”
楼下莺莺燕燕和唱曲弹琴声顿停,配合的相当一致,他对这类情况司空见惯,于是冷着俊脸回头一看。
楼下那桌主位上坐着的是翰林院的几位大人。
都是同僚,就算是嫖妓遇到,还是该本着君子风度打招呼的。
“张大人,李大人,王大人,今日好巧啊。”
他又折回大堂,礼数周全的打招呼。
那张大人手腕一抖,杯中酒水都震了出来,然后僵硬的将坐在自己腿上的青嫩少年一把推开,“啊……谢大人啊,您来这儿是……”
自然是嫖妓,不……
“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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