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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的行刑日很快来到了,据说他神情平静,只是在走过叹息桥的时候,微微叹了口气,安德鲁留下了一番遗言,他说“魔鬼的面具”
不该属于人间,为了避免更多的人被这张面具所蛊惑,希望在他死后,能将这张面具烧毁。
“难道那张面具最终没有被烧毁?”
周远志问。
柳恒澈点点头,脸上的神情不知为何显得那么凝重:“在安德鲁行刑的当天,有一名叫作约书亚的不知来历的青年看上了那张面具。
他为安德鲁收了尸,并悄悄偷出了那张面具。”
“人们都说那张面具上附有安德鲁的灵魂,充满诅咒,约书亚却坚持认为这张面具会给他带来好运并不顾一切地盗出了它。
后来,约书亚也果然有了好运,他在某地继承了一大笔的遗产和一个爵位,此后又靠做生意攒下了大笔财产,但是人们还是认为诅咒确实存在,因为约书亚一生未曾娶妻,临死前,还嘱咐仆人将‘魔鬼的面具’与他同葬。”
柳恒澈说着,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反复端详,“船夫说我这张虽然不是真品,却可能是约书亚的侄子找人专门制作的仿制品。
那个人一开始的目的大概是想要偷梁换柱,获得和约书亚一样的好运吧,结果却阴差阳错地保留下了一张珍品。”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花腔女高音的歌声,原本高亢的唱腔此时听来却略带萧瑟,贡多拉的旅程到了终点,满天的星斗中,船夫靠了岸。
“我们回去吧。”
柳恒澈似是意兴阑珊地说。
六、
柳恒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周远志正坐在床边聚精会神地看手提电脑,他走过去,从男人身后揽住他:“看什么?”
周远志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被柳恒澈一把按住,“不许动!”
他只好无奈地又坐了回去,任青年将手环在他的腰上,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像只无尾熊一样缠着他。
“远志……”
柳恒澈轻声喊着,撒娇似的,热气喷吐在周远志的耳朵上,有点湿,也有点痒。
因为工作的关系,两人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时间好好待在一起了,更不用说是如此亲密的接触,这一下顿时让周远志莫名其妙觉得紧张起来。
低沉的笑声忽而从身后传来,这几年柳恒澈的台词功力越见精进,加上天生的一把好嗓子,如果他刻意为之,真是很少有人能不被他磁性的嗓音打动,他说:“远志,夜深了。”
说着,手便顺着周远志浴袍的领口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游走在男人勤奋锻炼塑造出来的肌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
“阿、阿澈。”
周远志被他摸得呼吸都乱了。
柳恒澈太熟悉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也太适应柳恒澈的一切,只要稍微一点儿火星,马上就能焚城燎原,可是现在不行。
“阿、阿澈……别闹。”
周远志想要按住柳恒澈那两只作怪的手,却被青年在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哟!”
周远志发出惊叫,“别这样。”
灯光下的青年英俊得像是从荧幕上直接走下来的那样,脸上挂着笑,表情却很危险:“远志,你是不是又忘了,我们是出来度蜜月的。”
周远志顿时噎了一下。
是的,是他理亏了,他们是出来度蜜月的,并非来出差的,他这脑子!
可是,周远志真的不想把追查到一半的线索就这么放弃,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安德鲁和约书亚的故事应该还有内情。
“阿澈,”
男人赶紧转过头去,主动地在伴侣的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那个……时间还早,你先看会儿电视,我手头还有点事没办完。”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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