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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副将正在喝茶,听到宁展鹏这话,把手里的茶杯重重一顿:“他们难道生着三头六臂不成,还要你说了又说?况且。”
赵副将眼珠一转,已经看到阿保的肩膀上带伤:“一个受了伤的,不给他药治,我看他撑的住多久?”
宁展鹏被赵副将这顿发作弄的无话可说,只得低头叹气:“是,大人说的有理,卑职多虑了。”
赵副将这下更趾高气扬,对兵丁喊道:“把这领头的贼子多多捆上几道。”
兵丁们齐声应是,赵副将的眼傲慢地看向宁展鹏。
宁展鹏知道他刚愎自用,已经无话可说,想悄悄退出去叮嘱兵丁们小心看好,又怕赵副将知道了起风波,只得站在那里。
船上比不得府城大牢,兵丁们把阿保他们押下去,不过是用绳索再捆紧了,关在甲板下的底舱里。
那底舱又黑又潮湿,一进去就是一股霉味。
他们刚被抓的时候就已经被搜过,但兵丁们还是仔细又摸了摸,没摸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一个劲地叫晦气。
接着舱门关上,最后一丝亮光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兵丁在那里关舱门。
阿保知道机会来了,小声地道:“官爷想发财吗?”
兵丁的眼睛一亮,但还是很警惕地道:“你这贼囚,瞎说什么?”
阿保听出他说的话并不理直气壮,小声地道:“官爷莫嚷,今日我们那艘船上,在船尾用油纸包了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就算在黑暗中,阿保还是能感到兵丁的眼一下亮了,但他还是四处看看,小声说道:“你休想我给你们放松绳子,这可是砍头的事。”
阿保知道他已经上钩,笑一笑:“我们虽是海匪,可也知道王法的,那一百两银子孝敬官爷,不过是求官爷给我们几口水喝,再给我们一点火罢了。”
说完阿保就静待那兵丁,那兵丁的心里被这一百两银子弄得七上八下,有了这一百两银子,还在这里当什么小兵,可以回乡买十来亩好田,买头肥肥的耕牛,娶房媳妇过好日子去。
可拿了这一百两银子,同伴要告发出来?这也是砍头的罪。
黑暗之中,阿保能听到兵丁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知道这事已经有七八分了,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官爷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们不过要些食水罢了。”
那兵丁被这话一说,想起这本就是出来剿匪的,一碰起来,有没有命还不知道呢?何不拿了那一百两银子,搂着银子睡两晚也好过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
主意定了,他点头,又想起黑暗中他们看不见,忙道:“食水不难,只是这火就有些难办了。”
等这么半响,旁的人早都急了,有人小声嚷道:“给口水就成,就算是皇帝家杀人,也不会让人饿死。”
兵丁这下心更安了,问清楚那银子在哪里,该怎么取,就匆忙关上门走了,听着舱门被关上的声音,阿保觉得浑身都是疼的,特别是肩上的伤口,就像有什么东西刮着骨头一样,疼的让人想叫都叫不出声。
耳边已经有抱怨声:“这些当官的,真是作威作福惯了,连把稻草都不给,哎呀我的腰啊。”
阿保听出说话的是大龙,接着就有人说他:“别埋怨了,现在还有命在,要像我兄弟他们,连尸骨都没有。”
这声音是大柱的,他兄弟二柱就是被扔下去喂鲨鱼的那个。
听着他们的声音,阿保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出路来,做海匪打打杀杀是常事,可是每次出去都要眼睁睁看着弟兄们折损,这心里的确是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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