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妓院寻花问柳,你跟个屁!”
“你……”
若茴气得讲不出任何话。
“我……你……怎么样?讲不出话来了吧!
有胆就跟着我来啊!
我玩别的女人,你让别的男人上啊!
就怕我花银子请人搞你,人家还要贴我钱回拒哩。
你除了会在床上装死以外,能做什么?你连爱都不会做,光说不练有啥用!”
若茴忍无可忍,冲上前,右手一抬,使劲一挥,就给了他一记结实的左耳光。
他没躲,因为他就是要这样的结局。
“太好了!
这一记五爪耳光就算是我欠你的初夜权。
我取走你的处女膜,你也取走我的处男巴掌,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我希望明早回来时,你能把我房里的东西清干净,滚回你的阁楼里去!”
※※※
两人冷战不到一周,金楞就又有了新的女朋友,一个来自丹麦的金发女孩,她是体态健美的现代舞蹈家。
而若茴只是耸耸肩,看着他一脸得意扬扬的样子,撂下一句话:
“幌子!”
然后不睬他泄了气的皮球般的脸一眼,就弯进自己的阁楼去了。
因为他在外约会,若茴可以来个眼不见为净。
所以不到第二个礼拜,他使堂而皇之地将那个女孩请回家来,与他正式同居。
只要若茴在场,他会竭力抓住每一分、每一秒的机会和人缠绵,这教若茴看在眼里,苦在心里。
一天之中,他唯一对她说话的时候,便是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喃:“你为什么不滚回台湾去?”
、“回台湾去好!
以你生涩的技巧,随便编个谎,找人嫁嫁,人家都不会怀疑你是个破了瓜的老处女。”
、“你就这么不识抬举,硬要死赖着不走!”
、“你为何不走?”
最后,对于应付他口没遮拦的苛刻言辞,她已经练到老僧入定的境界,所有不堪入目、入耳的诡计,皆来个一笑置之。
黔驴技穷,他一火起来,嫌丹麦女孩媚功不足,就又和人家分手说拜拜了。
“怎么?激将法失灵了?”
若茴得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武侠小说,满嘴嘲讽。
“对一个只遵奉礼、义、廉‘三维’的小道姑,你能指望我会成功吗?”
他刻意落掉耻这个字,交臂怒视光着脚丫子、优闲地横躺在竹椅垫上的她。
“你也没有很虔诚地奉行八德啊,怪谁?”
“那你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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