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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含星被他骂得莫名心虚也委屈。
他在关心她,她知道。
他的关心方式就是这么奇怪,她也知道。
可是她明明就是病人,怎么倒像是犯了什么天大错误似的罪犯被他一直骂?
“好了,不要再骂她了。”
站在一旁许久的急诊室医师孙骆闵被安之权像是指责又像是关心的恶言恶语给弄得哭笑不得。
“阿闵,你不懂,这蠢蛋居然替我挡拳头。”
安之权瞪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儿,忍不住伸手推了她那颗蠢到爆的脑袋一下,动作却是极轻柔,“也不想想刚出了车祸身体还没好,又那么瘦小,是有什么本钱替我挡拳头?”
孙骆闵眉眼带笑的望着躺在床上一脸疲倦又被骂得不敢反驳的徐含星,“这你可要问问她为什么要替你挡拳头。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到底为什么她要替你这个大男人撞拳头?”
通常遇到暴力场面,多数人能躲就躲,尤其女性又比男性见不惯暴力场面,通常会躲起来的成分居多。
但眼前这个身材瘦小的徐含星却冲出来替安之权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挡拳头,这怎么想就怎么奇怪呀!
徐含星一听到孙骆闵的话,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但她没发觉的是,她的双颊早就布满红晕。
安之权转头看着躺在病床上似是睡着的徐含星,心里反覆咀嚼着孙骆闵的话,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可能只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吧,没什么。”
安之权低声的说,转身交代护理师让人送徐含星回病房休息,接着便离开急诊留观室。
“你去哪?”
孙骆闵跟着走出留观室。
“先去警察局做笔录。
事情闹得那么大,病房的护理人员和病人都出来作证陈议员的儿子动手打人,刚刚警察离开医院前,要我这边处理好就去做笔录。”
“现在外面都是新闻记者,你要不要从其它出口离开?”
病房那么多病人,有人把整个过程录下来PO到脸书的爆料公社,还直接点名是陈议员的儿子对医护人员施暴,一些潜藏在网络社群的新闻记者一看到爆料,立刻赶来医院急诊室外堵人,等着拿第一手消息。
年底选举快到了,政治人物或其亲人的所作所为,更容易被用放大镜检视。
“好,我知道了。”
做完笔录已经凌晨两点多,安之权开车回到医院,手里提着两碗蚵仔面线来到徐含星的病房。
开门进去,他看到她刚好转醒,一双迷濛的星眸目不转睛的瞅着他。
“安医师?”
徐含星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没想到已经凌晨他才回来,而且还是来她的病房这里。
“你胸口还疼吗?”
安之权把面线放在床旁的桌上,伸手扶起她,让她坐起来。
“打完止痛针后比较好了。”
她扯唇一笑,“安医师,你先回值班室休息吧,我可以——”
他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拒绝的说:“我买了宵夜,一起吃吧。”
“呃……谢谢你。”
她愣了愣,呆呆的接过他递来的蚵仔面线。
她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庞,让人猜不透他此,究竟是什么情绪。
“吃吧。”
他没理会她困惑的模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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