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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傅骧笑呵呵的剔剔牙,“方才趁乱我四处兜了一圈,叫人将没人理会的蛐蚰儿全扔进锅里五百两算啥?我输了万两白银连屁都没放一声,这只紫牙害我输了赌,孝敬给我祭五脏庙也算值得了,怎么,越老板是舍不得蛐蛐儿,还是恨没吃着?”
说着说着,他自牙缝中抽出一根残屑递过去,“要不这样,这根就权充紫牙无敌的断腿,再帮您洒上些椒盐打个底吧!”
越信啐了声没理会他。
“成了,吃饱喝足也该回家休息,惕世,咱们走吧,云飞,再有好事别忘了叫一声。
不骗你,这回参赌我首次感受到那种刺激的兴奋感,嘿嘿嘿,也许过不久,我傅骧也同你一样成了个赌徒。
小齐姑娘,你和襄儿妹妹就同咱们一块儿回城里吧!”
“别用你的油嘴喊我襄儿妹妹,”
香儿噘高了嘴,很恶心耶,喊杜姑娘,还有,我的香是香味的香不是襄阳的襄,别再弄混了。”
“香儿?”
傅骧笑呵呵的,“那不跟我的铺名同一个字?没得说,此乃天意也,两位就请移驾敝铺吧!”
“走吧,小姐!”
香儿用力拉着半天没移动身躯的齐奼奼,“别等了,这里没人会留您的,输了就要服气,您自个儿答应了聂少爷,说输了就不能再烦人的,说话算数,走吧,咱们快去挣盘缠吧,可别连家都回不成了。”
齐奼奼将眼神白面无表情的聂云飞身上移开,他始终不出声,看来是早等着把她这尽会惹祸的烦精给赶出逸乐居,这结局她心底早有数,可为何真临到了头,见他不出声,她还是会伤心?失魂落魄的她被香儿扯着出了门,冷不防屋里头传来了声音。
“走之前……”
聂云飞抬高眸子,对上了齐奼奼那见他出声便立即回头,且瞬间透着光彩的眸子,“记得带走你的野猫,别让它留在这里夜里叫得人烦。”
“卷卷儿?”
齐奼奼敛下眸子、收回失落乖乖点头,“谢谢提醒,我还真忘了它,香儿,你等等,我到里头抱卷卷儿出来。”
她人还没走过穿堂却听见聂云飞又出了声音。
“齐奼奼,以你仅学三日的功夫就能得个第二已属不易,这样吧,我这儿有个现成差事,如果你能帮得上忙,那么,你对我的一个要求依然有效。”
齐奼奼傻杵了半天才回过神,转头睇着聂云飞。
“你不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如果你不想帮我的忙,”
他耸耸肩,“不妨就当成玩笑话吧。”
“不!”
齐奼奼站直了身,双目灿亮熠熠生辉,“我愿意!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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