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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已十八,大半与她同龄的女孩儿这时都已定了人家,她始终没有动静,原因就在母亲,母亲对于她的未来心底早有计划,若非一国储君、若非权倾朝野的大人物,她是绝不会答应的是以自她十三岁起,纵然邻邦诸国及齐坛国稍有权势的将相贵族,慕名来向她这齐坛长公主提亲,都让母亲给精挑细选一一推了。
她的女婿得是条人中之龙!
这个夜晚,齐奼奼不由得想起严厉的母亲,如果她知道她那自小不断背诵着<女经)、<女诫),最最循规蹈矩的女儿将未按礼仪伏在草丛问候着捉蛐蛐儿,还要学人斗蛐蛐儿,更喜欢上了个没有功名,既非权贵,亦非公卿,全身家当只有幢破烂屋子的赌痴——
那么,她会不会疯了?
抛开思绪,齐奼奼将心思集中在眼前的聂云飞身上。
他正教导她想捉上等蛐蛐儿得四处碰运气,还教了她一些捕捉技巧,至于辨识品种,他懒懒的没耐心说明,她在他眼底瞧见了嘲弄。
“这是竹筒、捕网和扫子……”
他一一递给她工具。
“扫子?”
齐蚝蚝将那只用尾狗草制成的小须须紧拿在手中,“干吗用的?”
“逗弄蛐蛐儿!”
聂云飞瞥她一眼,“捉蚰蛐儿得用点巧思柔劲,绝不能在捕捉时伤了它们,即使只是弄断一节触须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要捉住又不能伤?该怎么下手?看出她的疑问,他淡然续语,“蛐蛐儿打穴或巢居的地方不尽相同,土层下、砖堆瓦缝里都有可能,有的还会躲在棘丛甚至野生的灌木、辣椒丛或观音柳丛里,不同的巢穴要用不同的方法,有的要灌水,有的要翻砖弄瓦,总之就是要想尽办法逼它们出来,然后再用捕网扑获,装入有细缝可透气的竹筒里。”
末了,他给她一只空心小竹管。
“做啥用的?”
她傻傻问道。
“吹。”
他将竹管凑近唇下一吹,竹管发出了高高尖尖的声响,原来是个小竹哨。
“吹这做什么?”
她的语气染着兴奋,“是不是吹了就可以招来蚰蛐儿?”
“招蛐蛐儿?!”
聂云飞没好气的一翻白眼,“若吹一吹那些蛐蛐儿便会自个儿送上门,咱们还备其他工具做啥?”
他将竹哨顶端穿过红绳挂上她胸前,在他帮她挂上时,他的手指不经意碰着了她的脸,登时她双颊如遭火焚,而他,却似乎毫无所觉。
她在他眼前垂眸幻想,会不会终有一日,他也会这样站在她眼前,为她掀开她为他罩上的红盖头?
“如果你以就这样站着就能引来蛐蛐儿,”
他带着嘲弄的嗓音总算唤醒了她,“那你就太小看这些鸣虫的智慧了。”
“对不起,我恍神了。
聂大哥,这竹哨的用途你还没说清楚呢!”
“我说了,只是你的耳朵是关着的。”
聂云飞耸耸肩睇着她,“这东西是为你设的,你去捉蛐蛐儿时我不会跟着,如果有你控制不了的事情再吹哨儿唤我去,记清楚……”
他半眯的眸底满是威胁,“不要胡乱吹,让我白跑一趟,后果自己负责!”
“我知道了,聂大哥!”
齐奼奼乖巧点头,虽然他用的是很凶很凶的语气,很冷很冷的眼神,她心底依旧很暖很暖,因为,他毕竟还是想到了她的安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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