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二公子的装束好奇怪啊。”
白芙说着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要怎样组织语句来向韩萱形容。
就在这时,白芙口中“装束奇怪”
的韩葙已经推门进来了,韩萱抬眼一看,顿时愣了。
“葙儿,你这是要干嘛?”
见韩葙一身黑衣,脑袋上还扣着个前面垂着面纱的斗笠,一副标准的夜行打扮,韩萱有些明白白芙的大惊小怪了,要是她在睡个半醒的时候见到这样的韩葙,估计也和白芙差不多的反应。
“姐姐,我是偷偷溜出来的,没让家里人知道。”
韩葙取下头上的斗笠,放在桌上,向韩萱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偷溜出来!”
韩萱瞪大双眼,原本吊儿郎当的脸色也在瞬间正经起来,“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云家有人欺负你?”
“不是啦,姐姐。”
韩葙连连摇头,急急地道:“是想衣哥哥啦,他现在病得很厉害,我好怕……”
“想衣哥哥病了!
我怎么不知道?”
韩萱回身去看白芙,白芙摇摇头,表示她不知道消息。
“你当然不知道了,家主和主夫根本不让消息外泄的,不然我也用不着偷偷来找了……”
“他们为什么瞒着消息,难道连大夫也没有请吗?”
韩萱怒了,不明白这些古人在忌讳什么。
“那到不是,青州城现在最好的大夫都在云家呢,家主和主夫对想衣哥哥也是关心得很,只是……”
韩葙咬了咬唇,又道:“你和想衣哥哥的八字本来就合不上,而且你们定亲没多久,想衣哥哥就病了,病得比哪年都厉害,请了好多大夫来看都是束手无策,家主甚至打算听从相士的劝说提出退婚的,可想衣哥哥不肯,这才拖到了现在——”
“想衣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韩萱终于明白韩葙为何这般火燎火急地来找她了,定是云想衣状况不好,他才慌了神。
“姐姐,想衣哥哥很不好,他从昨夜就开始昏迷不醒,大夫们都说……”
韩葙的声音已经带上一些细微的哭腔。
虽然嫁到云家只有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但是他已经逐渐习惯云想衣三天两头、小病不断的情况,可像这次病得如此严重却还是第一次,而且是在他和姐姐成婚的前夕,难怪韩葙有些不知所措了。
“葙儿,别急,你让我先去看看想衣哥哥再说。”
韩萱原本也是很慌乱的,可听完韩葙的话却是慢慢冷静了下来。
“这怎么行呢?你们还没成亲,是不能见……”
韩葙说到这里突然捂住了嘴,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计较这些虚礼,临出门前他还听到大夫对云岫说想衣哥哥不一定熬得过去,要是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和姐姐哪里还有婚事可言。
“葙儿,你别乱想,不会有事的。”
韩萱也不知道她是在安慰韩葙,还是在安慰自己。
“姐姐,我是偷溜出来的,时间不能逗留太长,这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去看想衣哥哥吧。”
韩萱拿起斗笠,重新带了回去,又嘱咐道:“见到家主和主夫,千万别说见过我的事啊。”
反正姐姐是皇家的人,消息灵通点也不算奇怪。
“嗯。”
韩葙走后,韩萱赶紧收拾了下,紧接着也去了云家,不知怎地,她总觉得云想衣这病生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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