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以戾太子映射轩辕冕!
这下子别说周玦,就是顾秉的面色也是难看了起来,转身看过去,竟还是钟衡臣。
他如今任太仆寺少卿,难怪会在此处。
“放肆!”
轩辕冷声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这边借古讽今。
看来让你去养马还未让你得了教训,也罢,伯鸣,即刻拟旨,钟衡臣降一级为礼部郎中,主管僧尼之事!”
钟衡臣早已破罐子破摔,自端着他那不合俗流的潁川名士风度忿忿地退下了。
“都是潁川士族出身,他与赵曼修真是云泥之别。”
轩辕冷笑。
周玦轻笑:“那您为何不说他与勉之同科,那才是真的一天一地呢。”
顾秉摇头:“就别忙着拿我开心了,我看这池……”
“就叫它太液池,也叫蓬莱池。”
轩辕薄唇微抿,“就是要让天下人看好了,朕非武帝,冕儿也不是那温吞懦弱的刘据。”
不管怎么说,那钟衡臣还是坏了一行人的兴致,只走马观灯得看了半个时辰,便作罢了。
晚间,一行人暂歇在行宫,顾秉推脱身子不适,晚膳都未用便先行告退了,一个人闷闷地在卧房想心事。
戌时左右,顾秉听得房门响了一声,便道:“来着何人,为何不通报?”
轩辕拎着个食盒,施施然靠在门边:“小可不请自来,犯了顾相的忌讳,只求饶小可一命,他日结草衔环、定当报还。”
顾秉一愣,赶紧起身迎道:“陛下!”
轩辕揽过他,一同在榻边坐了。
安义公公早将几案摆上,将食盒里的饭菜一样样取出来。
见顾秉有些局促,轩辕温声道:“你那脾胃虚得很,在无胃口也用些。”
顾秉笑笑,径自捡了些清粥小菜用了。
本来这些年在轩辕督促下,顾秉身子可算是养好了些,可近来出于某些原因,却还是清减了。
至于是何种原因,二人均是心知肚明。
几案被宫婢收走,轩辕却并未提起驾,安义头都不敢抬地退了出去——朝政繁忙,顾相的身子亦不太好,故而在房事上陛下及其克制,往往每半个月行房一次,其余时间要么在中书省陪着顾相值夜,要么便是在寝宫与顾相相拥而眠。
算算日子,离上次已过了二十余日了吧?
顾秉心中也是有数,任凭轩辕将他往内室带去。
自十五岁通人事,轩辕不敢说是御女无数,也算得其中高手,今夜极尽温存撩拨之能事,几番动作下来将顾秉折腾得几近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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