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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吻得突兀,云泽还未觉得什么,而魔尊却像是被自己的举动惊骇到,慌忙收回手,又惶然地站起身来,远远走开了几步。
云泽伸手摸了摸脸上被他吻过的地方,只觉脸颊微热,又不知他为何有这样的动作,只好怔怔望向他的背影。
此时恰好一阵山风吹过,曼然拂过魔尊暗红色的衣摆,他背影孤寂,独自站在那里,便如山谷中飘过一片血色暗云。
他就那样呆立了许久,再转过头时,已是神色如常:“前面有座小屋,想去看看么?”
云泽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不远处的半山腰上立着一丛篱笆围起的院墙,院前有山溪绕墙而过,眼见流水潺潺,杨花点点,竟胜过先前所见过的云雾缭绕的仙境。
他刚想点头,却又有些担忧地问道:“你不是说,凡人看见我们会受到惊吓么,我们是不是不要过去为好?”
魔尊暗红瞳眸弯了弯,竟是轻轻笑了:“那只是一间废弃的茅草屋,已经很久没有凡人在那里居住了。”
云泽见他说得笃定,不由大为奇怪:“你怎么会知道,你对这里很熟悉么?”
魔尊听了这句问话,不知想起什么,脸上竟闪过一丝恍惚,而后才点头道:“是,很熟悉。”
云泽只得半信半疑地跟着他走到了那片院墙外,只见那丛篱笆似是新竹编织而成,翠绿如玉,上面缠着红白两色牵牛花,交相辉映,十分好看。
院内果然只是一间茅草屋,却打理得十分整齐,丝毫没有破败之感。
院中另有青石垒砌的一张矮几,两个圆凳。
云泽好奇地走到几边一看,却见那青石桌面上纵横交错,竟刻了一张棋盘,盘中黑白两子相战胶着,似乎是正下了一半的残局。
云泽看了那棋局一眼,便不由自主伸手点到棋局中:“下一步,该走这里了。”
他手指刚摸到青石面上,就微微一惊,赶忙回头看向魔尊,“你……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要是没人居住,怎么桌面上竟一点灰尘都没有?”
魔尊看着他微微一笑:“如果说,是有人常来打扫,你信不信呢?”
云泽更是奇怪:“谁会常来这山间的草屋打扫,却偏偏又不肯住在这?”
魔尊又笑了一笑,却不答话,只坐到了棋局对面的青石凳上,支腮凝望了那棋局良久:“千年多以前,这里只有一丛破旧的茅草屋,说是屋子,其实连个凉亭也不如,四面墙被风刮跑了三面,剩下一点屋顶也是稀稀拉拉,摇摇欲坠。
我们那时恰好路过此处,你说这里景致极好,倘若稍加打理,倒是个闲散躲懒的好去处。
后来……”
他说到这,脸色忽然暗了下去,过了半晌方道:“后来发生了很多事,等我再来此处时,已过去了几百年,那座草屋连灰尘也没剩下,倒凭空多出了这条山溪,我便在山溪旁,将这间屋子重新建了起来。”
他顿了顿,又抬头看向云泽,“这圈竹篱,还有这青石桌凳,皆是我揣摩着你的喜好添的,你……觉得如何?”
云泽呆呆地看着他,他自是喜欢这竹篱,也喜欢这青石桌凳,就连院前起起伏伏飞过的杨花他都喜欢,可他听着魔尊口中所说的事,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仿佛他说的是另一个陌生人的事。
魔尊见他脸色茫然,知道他果真毫无记忆,不由苦笑了两声:“想不起来也没什么,如今你能与我一起坐在这院落中,我已经很知足了。”
他顿了顿,又忽然想起什么,“我们自离开魔界,你就一直不曾饮食,现下应该有些饿了吧?”
云泽轻轻摇了摇头:“我倒不饿,只是有些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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