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着花儿终于有了点精神气,忍不住翘起嘴角,也有心情跟旁边的周氏咬耳朵,“娘刚才居然帮那个妇人太出乎我预料了。”
之前江舒涵就一再叮嘱他们少管闲事,没想到她自己却插一脚帮那妇人作证,说那个就是小偷。
后来也从小偷身上搜到了钱袋,证据确凿,那小偷没话说,只能灰溜溜跑了。
“谁知道呢。”
周氏发现自己越来越猜不透婆婆的心思了。
以前婆婆跟大嫂几乎一个鼻孔出气,平时也不待见她。
可是逃荒这一路,婆婆好像变了个人。
怎么说呢
好像变得不那么小气了。
而且也有本事,居然能让大伙都听她的。
虽然不知道婆婆为什么帮那妇人说话,但婆婆做的事一准没错。
其实这两人猜不到,也不怪她们,而是江舒涵见那妇人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进城买粮,想到乱世中死去那么多人,心有不忍。
与大伙而言,只是耽误了点时间,对那妇人来说,却是一条人命。
帮一把,还是值得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走过七八个县城,倒是没再发生什么冲突。
每到一个县,他们就找家脚店休息,然后补充物资。
直到他们过了大江后世的长江。
到了南边,就好像直接从秋天过度到了夏天。
越往南走,天气就越热。
他们不得不脱下厚厚的棉袄,只穿一件秋衣。
但是走了两天,他们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儿。
前面田地出现了细微皲裂。
南方跟北方都种麦子,但种植方法却截然不同。
北方天气干燥,需要在地头打井,用来浇灌田地。
而南方恰好相反,南方雨水多,在地头挖沟,将田里的水排进水沟。
可就是这样多雨的南方,田地居然出现了皲裂,这说明南方今年大旱。
要知道干旱多是发生在北方,南方被称为鱼米之乡,向来雨水多,百年难遇的干旱居然发生在南方了。
尤其他们越往南走,就越是缺水。
屠户等人一辈子没有出过安照县,又因为不识字,根本不懂南北差异。
可是族长和许仲文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眉头却皱成一个川字,几乎能夹死苍蝇。
江舒涵不免有些惊奇,原身第二世到了沙江,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干旱
她仔细想想,他们那时过了张关县,半道被另一伙乱党抓走,直到半年后才找到机会逃到沙江,而那时许多地方都没有干旱。
不过也足以说明这场干旱持续得非常短暂。
至少今年的秋收没受什么影响。
但是夏收,江舒涵还真不是很清楚。
虽然他们现在碰到干旱,可是江舒涵不免有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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