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堂与静嘉下棋以教为主,以战为辅,他平日里读的兵书多,棋盘上攻城掠池的本事自然也强。
静嘉棋力不够,敦堂玩得轻松却不够过瘾,免不得要拎出最旗鼓相当的对手来思念一下——孙毓慎。
说起毓慎,静嘉下意识地拷问了一下哥哥毓慎最近的行踪。
敦堂未有隐瞒,一一交代,并且把未来将要做的事情都汇报了出来。
“他刚陪临淄王送走了木氏土司,这几天忙着帮王爷张罗什么赏荷诗会呢,难得还给了我份儿帖子,叫我去凑个热闹。”
“诗会?不是眼瞧着就要科考了嘛,士子们哪有闲心去参加什么诗会?”
就跟高考前你在学校里办漫展影展一样,大家再有兴趣也没时间去。
敦堂摇了摇食指,卖弄道:“非也非也,这考科举的本事,不是一个晚上就能提高多少的,相反,若是能得皇子青睐,日后飞黄腾达也不在话下。
这诗会就办在离国子监不远的十刹海边儿上,临淄王得了今上的首肯,诗会邀的人可不少呢。”
静嘉闻言,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哥哥,那我能去吗?”
“你?”
敦堂一脸不可置信,“你也不怕母亲知道了又把你关起来面壁思过……哎,叫吃。”
静嘉颇为失落,这就是古代的不好,外面有再多新鲜事儿,也轮不到你个女人参与。
盯着棋盘,静嘉胡乱落了个子。
敦堂皱眉,他执黑子,指着那一片被包围的严严实实的白子,同静嘉解说着:“你仔细看看再落子,你这儿一共也没两□气儿,叫我提了这颗子去,就彻底是一盘死局了。”
静嘉心情低落下来,自然也没兴趣计较着棋盘上的得失输赢,伸手一推,大大咧咧道:“死局就是死局,殊不知屡战屡败而屡败屡战?计较眼下一子死活,倒不如想想以后怎么避免。
今日就下到这儿好了,你妹妹我要回去反思啦。”
敦堂见妹妹语气虽说的轻快,可脸上却绷得紧,连个笑都没有。
敦堂一时慨然,伸手抚乱了棋盘,站起身揉了揉静嘉的头。
“傻丫头,你要是想凑这个热闹,就找毓慎帮你想办法,如果临淄王能开口邀你,母亲想来也不会怪的。”
静嘉抬头看了眼敦堂,勉强一笑:“不用了,我又不会作诗,去了只会给家里丢人,我还是老老实实呆着绣花儿学规矩吧。”
敦堂没多说什么,静嘉这样的认知在他看来是最正常不过。
虽说自家妹子有时候确实贪玩些,但从小到大,静嘉的表现都基本在主流观念的框架内,敦堂亦不觉得她有什么特别。
静嘉没了下棋的兴致,便翻着哥哥的书,瞧见书页上一个木字,静嘉猛地回了神,抬首问道:“哎,哥,你刚才说毓慎陪王爷去送的那个木氏土司,是什么来头?”
40挑拨
敦堂正站在博古架前,不知看着什么,听静嘉一问,头也没回,干脆答道:“云南府丽江纳西族的头领,这一代的土司木戬是德妃娘娘的兄弟,也就是临淄王的舅舅。”
静嘉点了点头,“怪不得太子说临淄王总去都亭驿呢。”
敦堂抽了本书下来,走到静嘉跟前儿,“木氏土司和皇家关系一向亲厚,每两年就让人进京上贡一回,为着这个,当地府县都不敢轻易动木氏,他们如今在云南府,势力可不小。”
静嘉对少数民族的历史不熟,况且这个朝代也从没出现在她的历史课本上,因此对于敦堂所言,静嘉听是听懂了,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见静嘉呆愣着,敦堂一笑,伸手敲了下她脑门儿,“跟你这傻丫头说这个有什么用,听之霓说,你赏了之雯个玉镯儿?”
因着心里清楚敦堂早晚会知道,静嘉倒不讶异,老实点了头。
敦堂收回手来,捧书落座,一面捻开书页,一面道:“小丫头懂的事儿还挺多。”
静嘉嘻嘻一笑,没解释。
敦堂自顾自地接了适才的话,“你嫂子挺喜欢之雯的,你甭担心,哥亏待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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