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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昨天的新闻你看了没?靠,那么大的医院还有研究所居然做出那种事。”
“他们的良心被狗啃了吧!”
“听说还有一个五岁的小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五岁他们都不放过,要重判,这事可不能让那边大事化小,要是他们这么做,我就申请调查检察院和法院那帮孙子。”
“就是,一年他们放走多少有罪的人出去危害社会。
一个个身体执法部门,却拿权力当成赚钱的工具,不查,不办,不是我们不知道,只是睁只眼闭只眼而已,这么大的事,他们还要是不好好处理,就看看手里的权力会不会成为索命的工具。”
“昨天我去了一趟外地,新闻倒是看到了,那家医院不是很有名吗?”
路毛毛装得跟不知道内情似的,坐在一边听着大家谈论。
“有名有毛用,有名有很坑爹的,那些人医生就知道收红包,我朋友在那里生孩子,没给麻醉师塞红包,结果麻醉倒是打了,用得特别的少,而且打的时候,特别的晚,刚打完就送上手术台,其实上麻醉的劲还没到,手术就开始了,这把我朋友疼的,直接晕了过去,出来后立刻把医院给告了,结果就是口头道歉。”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上去我去那里看病,那里的病人都说医院黑,机器是真先进,药也真贵,一盒外面卖几块钱的药,在那里能卖几十,甚至上百上千。”
“我听药监局的朋友讲,买药还是要找熟悉的朋友开的,要是没有自己开一家也行,药是很暴利的,一盒普通的消炎药成本也有几毛钱,或是几块钱,到药店就会十几块,换个学名,药的成是一样的,就能卖到几十,甚至几百,医院里就更贵了。”
“我们这些赚死工资的人,能买起房都要感谢那些贪官,以后看病吃药,却不见得能花得起钱了。”
“这次的事要处理不好,下次票选的时候,上面那位估计要换了。”
路毛毛安静的坐在一边听着,对于这些事他从来不参与讨论,多说多错的道理他懂得。
“别聊天,书记招开全员大会,估计肯定是关于昨天的事,不知道我们会不会介入调查。”
会议非常严肃,书记就此次事件进行了严肃的批判,并交由几位负责人跟进公检法三个部门办案,绝对不能放进一个坏人,当然也不能错抓一个好人,路毛毛也在几人之列,书记觉得路毛毛知道内情,可以监督他们把人推出来顶罪。
路毛毛对此没有意见,此次还是由路毛毛做组长负责,之前跟路毛毛有过一起办案的组员还都在,组员们算是明白书记对路毛毛的重视,路毛毛倒没觉得哪里特别,这案子牵涉的部门太多,警察和法院他了解的不多,检察院里谁善用权力他是门清,而那些罪犯的资料,只要跟小组打个招呼,就会如数的奉上,顶罪的事,或者给谁脱罪不太可能。
会议结束,路毛毛的组长位置就算是坐稳了,跟着他一组的几个人,有年轻也有年纪大一些的,他们到小会议室开了一次讨论会,因为之前合作过,路毛毛知道大家都是什么样的性格,分配工作也都快了很多。
年轻的人个个火气冲天,还带着一些愤青的劲,年纪大的就很沉稳,对分配的工作没有什么意见。
“小吴,等下跟我出去一趟拿些资料。”
路毛毛分配完工作之后,把上面下发的资料合上,“大家还有什么意见都说说,我们讨论一下。”
“我觉得看守所那边也得有专人看着,别让人个别了空子,弄个什么畏罪自杀的事出来,或者放了什么药,然后弄个保外就医。”
年纪大的经验会多一些,提出来的内容都是在点子上。
“一定要注意。”
路毛毛觉得自己还是太嫩,担这个担子还是太早,他应该再历练历练才行,也亏了这些人年纪大的,有经验的前辈对他当组长没有意见,不然他还真是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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