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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徐嵩沅笑笑,就是这种步步紧逼的对峙状态,他仍显温柔,“他一定山穷水尽了。”
他何时不是山穷水尽水深火热,然而自己那么迟钝,直到今天才切身体会。
光是目睹焚烧图南的火焰,就让他觉得刺痛异常,睁不开眼睛。
“他是自愿的!”
袁辙吼道,“他就是这种人!
你了解他多少!”
“世界上我最了解他。”
他一贯谦逊得体,在占尽优势的时候也不曾这样大放厥词。
世界上有数十亿的人,几千几万的人潮在他身边来了又走了。
他却在此刻突然背负上沉重又轻快的十字架,世界上谁能比他更了解图南呢,因为他是这个人,正因这个人是他,他也会拉着拽着推着图南走下去。
“不懂他的人是你。”
袁辙本该立刻打电话给刘叔或者其他什么人,他一呼百应,不愁收拾不了这些江湖草莽,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只是扭头就往屋子里跑。
第38章
袁辙猛地拍上门连滚带爬往二楼的阁楼走,拉开房间门的时候图南正一手拽着铁架勉力直着身子用力晃动,“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袁辙一把掀到床上,肩胛骨磕到床头柱,引发他一阵咳嗽。
闯入的人像是遭遇地震的猛兽,凭借着惊恐而狂暴的本能两眼一抹黑行事,撕开他的裙子。
“操你妈!”
图南伸手去制著他,又被他甩开,也许是嫌他的抵抗太过让人心烦意乱,袁辙不知从哪儿摸出第二个手铐,把他唯一的能自由活动的手也铐在了铁架床上。
他骑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地喘气,听到楼下的砸门声,反而动作越发粗暴。
“你这个……你这个婊子!”
他搜肠刮肚,最终却骂了违心的话,这个肮脏的词像是在自己手掌心的剔透无暇水晶上划下支离破碎的一道,分明自己是口出恶言之人,可是也倍感委屈。
图南眨眨眼,突然停下了挣扎,“哦,是吗?”
袁辙气得两眼通红,扒开他被撕得零碎的裙子,去拉他松松垮垮的内裤,突然觉得恶心。
图南不该是这样的,他想,他的姐姐不是这样的人。
他的姐姐,是永不消融的纯白冰雪,是轻柔缥缈的花朵,眼神天真,甜蜜而纯洁。
图南笑了,“你以为我是你小屁孩的时候见过的什么白莲花小公主?你看清楚,老子是男的!
是个没文化的黑社会!
还他妈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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